g市人名醫院,潔白寧靜的病房裏充斥著消毒水的味道,唐皓胸口打著鵬帶,一臉蒼白的睡在病床上,昔日紅幫大名鼎鼎的金牌紅棍不服威風,此刻像個脆弱的少年一樣。
病床前一個十七八歲的年輕人一臉鐵青,眉頭緊皺,眼帶關心的看著唐皓,默默不語。年輕人叫著安南。
“瑪德,皓哥就這樣被害成這樣?阿南你說怎麼辦?”病床右邊一個打著耳釘,染著黃發的青年煩躁的走來走去,拳頭握緊又放開。青年叫著雷彪,與唐皓和安南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哥們,親如兄弟。三人都是孤兒,五歲時被馬博從孤兒院裏帶入紅幫。
安南一臉不耐,出聲嗬斥道:“阿彪,不要吵,影響啊皓休息!”
“我靠,我說阿南,我的南哥。阿皓都成這樣了啊?”雷彪一臉凶狠,恨聲說道。
安南輕笑一聲,看著雷彪:“那你想怎麼辦,殺進紅幫,把那些人都幹掉?”
雷彪一陣語塞,他雖然狂妄,可還沒有暈了頭。殺進紅幫?估計還沒到門口就被幹掉了。
看著沉默下來的雷彪,安南無奈的搖了搖頭,也不說話。病房裏一時安靜了下來。
“咳咳..”一陣咳嗽聲,病床上的唐皓眼皮抖動了幾下,緩緩的睜開了眼。“這是哪兒?”聲音虛弱不堪。
看到唐皓醒來,安南和雷彪一陣激動撲了上去,一人握住一隻手欣喜中帶點急切。“阿皓..”“皓哥..”
“嗯..是你們啊!”看著自己兩個好兄弟,唐皓蒼白的臉上扯起一絲淡笑。
“阿皓,你現在怎麼樣?胸口還痛麼?”安南聲音輕柔的問道。
“阿皓,你可算醒了。急死我了知道麼?你要是再不醒來,我就要上門找那幫人算賬了...“雷彪那粗嗓門一陣劈裏啪啦的倒著話,被安南一瞪眼立馬閉上了嘴。
唐皓臉上帶著笑容,靜靜的看著。兄弟們的關心讓他心裏一陣溫暖。雖然被趕出了紅幫,不過自己還有兄弟在啊!自己並不孤單。
“阿皓,離開了紅幫,你以後打算怎麼辦?”安南沉思了一會關心的問道。
一聽這話,唐皓沉默了。臉上帶著落寂,眼睛直愣愣的看著天花板,不知想些什麼。
“你倒是說話啊,阿皓。”雷彪看著沉默的唐皓一陣抓耳撓騷,焦急不已。
安南瞪了雷彪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小子能不能閉嘴啊?”
“我...”雷彪就要反駁,唐皓一揮手製止住了他。
“看著辦吧!”唐皓輕歎一聲,眼神飄忽。
“可是那些人恐怕不會這麼算了的?”安南一臉憂慮。
“他們敢?勞資活劈了他們..”雷彪叫嚷著,一臉的狂傲囂張。
“好了。這件事你們兩個別插手。我自有分寸。”唐皓一臉堅決的說道。
雷彪一聽這話不爽了:“阿皓你這是什麼話,我們是兄弟啊....”
“好了。”安南製止了雷彪繼續說下去。“我們都聽阿皓的就對了。”
雷彪立馬不幹了,輕蔑的看著安南陰陽怪氣的說道:“怎麼?我們的南哥怕了..”
“你...”安南手指著雷彪身體輕微的抖了一下,顯然被氣得不輕。
看著兩人還要繼續爭吵,唐皓一拍床沿大喊道:“好了,你們就不能安靜一會麼?”
病房裏安靜了下來,雖然被唐皓製止。不過雷彪還是一副氣哼哼的看著安南,弄的安南心裏委屈不已,自己明明就不是那個意思啊!
這麼沉默了幾分鍾,安南伸手從褲兜裏掏出一個信封遞了唐皓。看著唐皓疑惑的樣子,補了一句“師傅給你的。”
唐皓帶著疑惑拆開了信封看了起來,神色漸漸的古怪了起來。
看著怪異的唐皓,雷彪好奇的問道:“阿皓,師傅說什麼呢?”
“關你屁事啊!”唐皓一句話拋出,弄的雷彪一陣無語翻了翻白眼。
“什麼時間?”唐皓收起書信看著安南問道。
看著麵色平靜的唐皓,安南暗裏舒了口氣:“越快越好!”
兩人這一問一答,弄的雷彪一陣糊塗:“我說你們這時打啞謎呢?給我說說咋回事啊!”
“你閉嘴。”唐皓與安南看著雷彪同聲說道。說完,三人相視一笑。爽朗的笑聲充斥在房間裏,濃濃的兄弟情誼夾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