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樣令人即畏懼卻又忍不住想靠近的人,我卻……有點熟悉感?
“怎麼?見到我很是恐懼?”他說話了,不屑的語氣。
那個男人,啊不,或許我該稱之為……君染卿!直覺告訴我,我麵前的那個男人就是君染卿。
君染卿冷笑的勾起嘴角,眼裏有一絲輕蔑,就這麼居高臨下的看著我。
他起碼一米九。
在身高一米七的我看來,仰視著看,真難受。
“你……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纏著我?”我結結巴巴的問他,生怕他下一秒會掐死我。
事實證明,人有時候不能想太多,會真的掐死我的。
隻見君染卿一聽我陌生的話語,陌生的距離,眼神一咪,渾身溫度開始急速下降到比剛剛還冷的溫度,他的眼瞳突然變成半紅半黑,然後長袖一揮,就這麼衝我飛了過來,然後一雙修長的、骨節分明的一雙玉手就這麼的掐上了我的脖子,而這次的窒息感與剛剛我昏迷的時候不同,剛剛仿佛是被泡在水裏,而這次被君染卿掐,他好像是非常的憤怒,一雙手用盡全力的掐我,就在我的臉快紫成豬肝色的時候,他就這麼放棄了。並且我發現此時此刻他的眼裏又恢複了原來的黑色,剛才半黑半紅的眼瞳色不見了。
“咳咳……”我跪在地上,不停的咳嗽,差點就又死了。
我抬頭望著他,隻見他不屑的笑了一聲,然後用極具冰冷的語調對我說:“嗬,要是我用盡全力,你現在怎麼會活著。”
聽完他這句話,我大驚失色,什麼?還沒用盡全力?我剛剛都快窒息了好嗎?
看來這個男人的實力……不容小覷。
於是我費盡全力的說出了一句話,也是我一直想問的:“咳咳……那你,咳咳,為什麼,我是你的新娘?咳咳咳咳。”於是我站起來,就這麼看著他,期待他的回答。
“嗯?新娘,你也配?”君染卿說完這句話,突然向前走了幾步,微微彎腰,勾起我的下巴,嘴角揚起一抹危險地笑容,說:“怎麼?想要打算忘記我?”我被他這個笑容給看呆了,完全不知該怎麼回答,而此時此刻我突然忘記了他是個危險的人物,可就在沉迷了幾秒之後,我看到君染卿眼裏一閃而過的陰霾,我立即清醒過來,然後跳開好遠,警惕地看著他。
君染卿站在原地看著我,他的臉色始終是那個表情,輕蔑。
仿佛我是他可以隨時隨地捏碎的螞蟻一樣。
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覺得手心裏一陣灼燒,很痛,我吃痛的喊了一聲,展開我的左手心,發現左手心一個紅色圖案的東西閃過,一下就沒了,手心也不再灼痛。
而那個紅色的圖案,很像……一個狐狸的尾巴?……我好像在哪見過……
在哪呢……
而就在這時,我腦中閃過那個圖案,想起來了!就在我剛剛見到君染卿的時候,他黑衣長袍上掛著的玉佩,玉佩裏麵刻著的圖案好像就是這個!
我猛地抬起頭,想看看是不是,結果發現,君染卿不見了?
那些紙人也相繼不見了,我不知發生了什麼,而就在這時,周圍景象突然扭曲的倒轉著,我突然覺得頭暈,眼睛再次睜開時候,卻發現自己躺在自己房間裏麵的床鋪上。
而我旁邊有一個人,背對著我,正是張道士。
張道士在弄著什麼,而發覺他背後有點小動靜,轉過身,發現我醒了,驚喜的問著我,好些了嗎,剛剛我倒地的時候,他就把我抬到了床鋪上,並且發現我並沒有消失,隻是昏迷著,並且他試圖解開我昏迷的根本原因,卻發現,我似乎被某個咒封住了,解不開。
他正在尋找著方法,正要試一試,卻發現我已經醒了。
張道士說我並沒有消失,那麼我剛剛的場景……是夢到的嗎?
到底是什麼咒?
就在這時,我想起了什麼,連忙向我的左手心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