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隱隱約約的就感覺,這兩個人的關係絕對不一般,但是當我坐下來的時候,我就發現我剛拿的熱牛奶就變成了冰冷的東西了。
我用手碰了幾下富二代,提醒對方和那富二代,一臉不耐煩,眼睛死死盯著小雪。
看來這兩個人的關係何止是不一般。
而我仔細上下打量一番這女人的時候,我喝了一口牛奶,要不是我強行的忍住,差點噴了出來,我發現那女人脖子項鏈兒下麵還帶著一個項墜兒,裏邊包含了一個圓形的白色的寶石。
難道這女人是主動來獻寶石的?
不對,如果真是這樣,直接去公安局就好了,何必和我們住同一個賓館?
我對富二代使了個眼神兒,而我明白,富二代也看見這女人脖子上的項鏈,也看到了那個寶石,但這一次富二代卻一句話都沒提,隻是對女人溫柔的說:“大家都是老朋友啦,有空的話留個電話號碼,咱們聚一聚。”
看到這,我心裏就不斷的犯糊塗啊,既然這女人身上就帶著我們要的第四塊寶石,為什麼富二代卻一句話都不提?
既然富二代不說,我現在也沒辦法開口,萬一這其中還有別的隱情呢。
富二代依舊無視我,繼續和女人說:“不知道,這次你回國之後,你要呆多久?”
女人輕輕地歎息道:“呆不了太久時間我可能過一個禮拜就要重新回去。”
女人說完這句話,富二代的臉上明顯的充滿了沒落,要知道,對於富二代來說,天底下的女人並不少,能夠摟進自己懷抱的,至少有一大部分,而那一部分的女人用長相問氣質和眼前的女人相比的話,恐怕隻高不低也有的是。
可唯獨富二代卻盯著眼前的女人不放,而且在富二代的眼中,我突然間看見了一個從來都沒有看見的景象,那就是純真。
純真是一個很美好的詞彙,但是這樣一個美好的詞彙,能夠擁有的人卻並不算多,尤其是隨著人的年齡生長,接觸社會的事物越多,純真的範圍就越少,純真有的時候就像一個人的乳牙一樣,當他的智齒慢慢長出來的時候,乳牙就會一個一個的脫落,包括我自己在內,我都懷疑我現在是不是已經沒有乳牙了。
小雪帶著微笑回答:“能夠在今天見到,確實是緣分呀,大白兔,你吃飯還像以前一樣,總是愛粘在嘴邊。”
女人說完話後,出來右手拿出一張參巾紙,抹掉了富二代嘴邊的一點牛奶,而對方在伸出手的這一瞬間,我幾乎都差點住不住了,因為我清清楚楚的看見這個女人右手的手臂上有著一塊明顯的屍斑!
這他媽是個死人!
我看明白了,以前這個叫小雪的女人是用了一些邪門歪道的法術,改變了自己的外貌,實際上對方早就已經死了,估計全身都已經爛透了,不過對方就是因為手中有這塊白色的寶石,讓自己重回當年的美貌,但是死人必定是一個死人,永遠都不可能複活,別說是有一塊白色的寶石的,就算把剩下的十塊全給對方,對方也隻是一隻鬼。
但我看富二代那含情麥麥的眼光,我實在不忍心在這裏拆穿對方,寫著女人四周非常寒冷,若不是富二代,早就被某種感情衝昏了頭,也不會發現不了。
女人做完了這個動作之後,站起來,說是要去一趟衛生間,趁著女人剛出去的功夫,立刻趴在富二代的麵前,趕緊說道:“我說老兄,那個女人身上戴著白色的寶石,你不是沒看見吧,你們兩個到底是什麼關係?能不能簡單的說一下?”
富二代皺了一下眉頭,不過對方估計感覺要是什麼都不說的話也不太好,還是對我簡單的講了一下。
一聽我就明白這個女人和富二代的關係,說白了就是富二代的初戀情人和夢中情人。
這事情說來有些丟人,但是所謂的丟人不過是對於聽眾來說,還是那句話,如果聽的時候感覺丟人的人未必代表這個研究一定有著善心,感覺到正常的人也未必這個人就有惡意。
畢竟這個事情年代確實是非常久遠,要說淵源的話,並沒有什麼實質的原因,但卻不得不讓我佩服這富二代的身份,留在心中的純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