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第一個對這個問題進行反問的人,也是第一個完全聽進去對方講話的人白蘭地,表示非常感謝,但盡管如此,我沒有說什麼,我隻是想要我想得到的結果。
我必須在這之前確定一件事情,這件事情到底是人為還是有其他的事情在作祟?
有一句話這麼說,可能不太地道,其實我心裏也想希望是領養孩子的人,故意的害死的孩子,或者是因為意外事件,因為這些看得見摸得到的東西倒是可以以警察的力量解決的,如今我帶著零番隊的頭銜,隻要是可以動用警察的事情,一律易如反掌,但如果是其他事情的話,那可就難說了。
白蘭地聽我這麼問了之後,立刻站了起來,帶我來到了臥室的牆角地方。
我所在的地方並不是房間的內部,而是在外部,因為根據白蘭地所說,當時自己的窗戶是打開的,就聽見窗戶下麵有歌聲傳來。
我找到那地方一看,這裏麵確實是可以打開窗戶,就能看見房間裏的一切,在相反,從房間裏麵看外麵也是看的一清二楚,而窗戶比較矮,距離地麵也隻有一米多高,隻要是有一名以上的人,就絕對可以打開窗戶一眼看到。
盡管小孩子的身高比較矮小,但是短短一米這個長度還是有的。
最主要的是我低頭看了一下地麵,發現這窗戶下麵任何腳印都沒有,近幾天雖然沒有下雨,但是這房間周圍都是田地,每次給田地灌溉水源的時候,都是濕潤的,地麵隻要有人經過,一般就會留下腳印,可是這下麵光禿禿的就是一馬平川的平地而已,沒有任何人來過的跡象。
怪不得零番隊一直無法相信這個女人,這些警察一定根據女人提供的線索經做過一次調查,結果發現調查結果和女人說的完全不一樣,因此無法對這女人有絲毫半點的信任。
但別人不相信,我不得不信,因為我發現在這天地之間還有一樣東西,是警察沒有注意的。
那就在這白牆的牆角下,種植著一片大蔥那大蔥,剛剛生芽不久,破土之後,隻留下一丁點綠色。
然而在我低頭的時候,卻發現這些大蔥,卻向兩邊旁倒開,與此同時,有不少大蔥已經幹枯枯萎。
低頭捏了一下那些枯萎的大蔥,這時候發現,一股陰冷的氣息在手指中間不斷的打轉,就好像我用手指捏著一塊冰塊,感覺非常的明顯,這是一種陰暗的氣息。
看到這裏的時候,我旁邊的小白悄悄地提醒我說:“這裏有不幹淨的東西!”
我立刻點了點頭,但並沒有過於聲張,免得讓眼前這個女人害怕,我隻是換了個話題說:“昨天晚上你說這裏有小女孩在唱歌,那歌曲你還能記住嗎?有沒有歌詞?”
女人想了半天回答我說:“其實就是哼哼的小曲,根本就沒有可吃,曲子,我記得不太清,我可以唱幾下。”
白蘭地這個女人唱歌的時候五音不,演唱出的歌聲並沒有歌詞,隻是哼哼幾個小曲而已,但基本上完全跑調了。
盡管這樣,我依舊可以聽出對方的旋律,聽到這裏我算明白了,這種曲子叫做催眠曲,但可並不是普通的心理學家用的那種,幫助病人們催眠用的小曲兒,而是一種法術。
這種曲子本身並不算太好聽,但有一種觸動人的神經,讓人自動的陷入昏睡功能,裏麵蘊含著一定的法術,普通人吃一下並沒有太多的作用,但是一旦將一些陰暗的人,或者是有一些法會法術的運用起來的話,那基本上是立竿見影,據說高手的話,可以讓對方在短短三秒之內睡得跟死豬一樣,開水都燙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