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話之後,就硬拉著這個白馬來到了四樓的教導主任辦公室,進到房間之後,我把這事情的來龍去脈向主任說了一遍,主任的臉色也非常難看。
我本以為主任會大罵著男生一遍,卻沒想到主任聽了之後露出不解的眼神,走到了白馬的麵前,看了兩圈,整個過程當中,白馬一直盯著頭,就好像動物園裏的動物一樣,一直被觀看。
候主任坐到了沙發上,對著站著的白馬說:“雖然是大一學生,但是在學校裏成績良好,一直處理又名列前茅,而且你的家庭裏都是貧困家庭,我們學校為了照顧你這種學生,還刻意的把每個月的貧困生名額給你,你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
主任問這句話的時候,語氣並不算是太衝動,與其說是詢問對方,不如說在否定自己。
白馬支支吾吾的回答:“不是這麼一回事,我是被冤枉的呀!”
主任點燃了一根煙,靜靜的看著白馬,我我心中正納悶呢,這個主任未免也太悠閑了吧,這種事情不管說到哪,都算是一件大事。
就在我這麼想的時候,那白馬說:“原本在上廁所,誰知道歐陽雪同學就突然衝了進來,扒光了自己的衣服,並且強行把我推倒在地上,脫掉我的褲子!”
你剛剛這麼說話,我差點一口氣噴出來,這也是太假了,明明是在女廁所,總不能說是白馬走出地方跑到女廁所去了吧。
我剛想反駁的時候,那主任看著我說:“這位老師給你添麻煩了,不過有一件事情你可能不知道,事情是發生在二樓的女廁所對吧?”
這一點我倒是記得一清二楚。
教導主任接著說:“是我偏護這個學校,這件事情我有些想不通,首先這個叫白馬的同學,家裏麵屬於貧困的山區,我父母為人非常的老實,我們曾經去家訪過,這位同學生活也比較樸素,在班級裏麵總是幹一些任勞任怨的事情,一向有良好的口碑,突然間對方做出這種事情,真的讓我難以接受,還有另外一點,二樓的男衛生間正在改造,你根本就無法使用,因此學校在上個禮拜就決定把二樓的女衛生間展示作為男衛生間臨時使用,而二樓的女生比較少,她們去三樓的衛生間!”
聽教導主任這麼說,我反而愣了一下,難道說我真的是誤會了對方?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女衛生間代替了臨時的男衛生間,這樣的話,白馬在你衛生間裏麵,小解也算是正常的了。
想到這裏,教導主任站了起來,打開了電腦說道:“你們學校除了衛生間之外,大部分地方都有攝像頭的調查一下就知道了。”
教導主任說完這番話,就打開了自己麵前的電腦,把攝像頭調到了前幾分鍾發生的事情。
隻見白馬同學在下課的時候給一個跑,進了女衛生間,而之前衛生間裏麵沒有其他人。
大約過了兩分鍾之後,急急忙忙的歐陽雪從我們教室走出來,並且小跑離開我們這些人。
然而沒過多久,就見歐陽雪站在女衛生間的門前,左顧右看,發現現在剛下課的時間也並不算太多,一個箭步直接衝進了女衛生間裏麵,攝像頭是無法照射到衛生間的內容,而接下來的事情就如同我看到一樣,就這樣發展下去。
我歎了口氣說:“是歐陽雪不會不知道二樓的女衛生間,改成男廁所的事兒吧?”
教導主任搖頭說:“不可能的,這個通知早就在學校大門口貼了很久,而且學校裏麵廣播哪個通知過三次,就是防止出現一些不必要的誤會,全校的學生應該全都通知到了。”
白馬這時候可憐的點點頭,看我的時候還是露出一副恐懼的眼神,看樣子我還是誤會對方,可是這我就更加不理解了,為什麼歐陽雪會做出這種奇葩的事情?
我在想這個問題的時候,就連教導主任也跟著一起想不通,對方自言自語的說:“歐陽雪的家庭也是很不錯的,父母都是普通的公職人員,雖說歐陽雪並沒有在學校裏有什麼出色的行為,但是一直安分的沒聽說過會有什麼不良的行為。”
我托著他下巴,想來想去也是搞不懂這個歐陽雪的行動也太大了吧。
聽說過,新聞上確實是有女人強暴男人的,但是像這個如花四季的女孩說這種事情也未免太不符合社會常識。
教導主任最後決定,還是把歐陽雪叫到辦公室比較好一些,於是立刻通知了歐陽雪的班主任,可是根據班主任所說,歐陽雪根本就沒有回到宿舍和教室當中。
隨後,教導主任用著學校的廣播喇叭,不斷的在全校舉行通知,可是依舊沒有任何的回應。
就這樣,這個歐陽雪做出這種奇怪的事情後,莫名其妙的人間蒸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