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說完這一切後,就帶我到了保姆的房間,一進門之後就看見保姆一個人呆若木雞的看著牆壁,嘿嘿的傻笑,口上還流著口水,這保姆原本年齡20多歲,一頭長發,是一個頂尖的美女,話說之前有傳言說監獄長和保姆有一腿,我還沒有百分百的確信,但看到這樣的美女,仔細一想,和男人一起住,在一個房簷之下,就算告訴我什麼事情都沒發生,我反而都不太可信。
而且無論眼前美女多麼漂亮,都已經過去式了,恐怕現在就算這個美女脫光了,也不會有男人敢接近,因為那個美女的眼神,無論看誰都狠狠的瞪著,就像有深仇大恨一樣。
有趣的事,那美女一邊流著口水,一邊對每一個人說:“你好像沒有頭!”
我走到保姆的麵前,心平氣和的說了幾句話,可發現正如通路富二代所說的一樣,根本就沒有辦法溝通!
比方說,當我說你好的時候,他就一副傻笑的樣子盯著我說,你沒有頭。
我想去問一下當天夜晚的情況的時候,對方依舊說沒有頭。
反正說來說去都讓我感覺到有些好笑,甭管你問他什麼,對方就是一句話,無限的重複。
富二代站在我麵前捂著嘴,我看對方正在偷笑,估計是想看我出醜。
過來精神病院的院長倒是一幅非常擔憂的表情,看著眼前的這位美女,我盯著身後的富二代,就瞅對方的樣子,還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我坐在病床旁邊,伸出手,抓住了保姆的手臂,這時候就看見保姆猛的收了回去,很明顯保姆的內心當中對其他人有非常大的抗拒。
回頭對院長說:“這個女孩子到底得了什麼病?”
院長一副非常難受的樣子對我說:“應該是受到驚嚇了,大腦出一片混亂當中這種病症基本上是在短時間內,受到了非常大的刺激才會產生的,不過具體的情況還得具體來看,現在隻能夠保守治療。”
富二代笑得更加劇烈了,甚至根本就不避開我,我越看越生氣,我直接來個劍手偏鋒。
我立刻跑到了保姆的身邊笑著說:“我的腦袋放在了你家的樓上。”
這突如其來的話,讓院長都嚇了一跳,我身邊的富二代這下可不笑了,冷冷的看著,就好像看一個精神病人一樣,隨後富二代半開玩笑的對著院長說:“我說這精神病不是傳染的吧?”
院長苦笑一下回答:“怎麼可能呢,這位朋友應該是在開玩笑,是你取笑他的吧!”
我沒理會他們兩個人的對話,這時候我就發現我眼前的保姆的眼神,開始慢慢的起了一絲的變化。
依舊保持神誌不清的狀態,但是對我的話突然有了反應,眼神當中多多少少露出了驚恐的神情,我知道這樣做有些非言道的行為,但是現在也隻能夠這種方法來刺激對方。
果然,保姆突然間從床上站了起來,對著我說:“沒有頭的人不是活人,不是活人的話,就不會進那個房間!”
對於保姆的話,院長也是嚇了一跳,發現保姆有了一些反應之後,院長也緊緊的跟著過來,富二代也不再嘲笑了。
看到有了一點起色,於是就繼續順著這個話題說:“為什麼不是人就無法進入你們的房間?”
保姆突然間一邊鼓掌一邊說:“進不去就是進不去,有法術保護進不去!”
保姆說的話還是讓人有些摸不到頭腦,但是相比之前有了特大的進步,就連院長都感覺到有一絲的欣慰。
我並不是什麼精神病的醫生,我隻是想要我自己答案而已,我繼續追問:“什麼樣的法術?”
保姆突然間停下了,重新坐回了床上,兩個眼睛又變得空洞了起來,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左邊的牆角,一動不動,之後,問我再怎麼詢問對方,又是那句你沒有腦袋。
我順著對方空洞的眼神,向著牆角看去,慢慢的走了過去,回頭對院長說:“這間病房除了這個女孩之外,還有其他人居住嗎?”
問這句話的時候四處看了一下,發現這裏的每一個病房大概要三個精神病一起居住,不同的症狀,放在不同的房間,唯獨我記錄這件房間的時候,雖然房間當中擺放了三張病床,但是並沒有看到其他病床上有人。
院長立刻回答道:“房間裏沒有其他人,按理來說三個人一個房間的,但是這女孩是警察重要的證人,所以特殊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