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一開始真的以為自己是看錯了,但是當低下頭,重新給監獄長拿拖鞋的時候,卻突然間發現,在家中居然有這麼一個綠色的布鞋。
那是一雙在外麵穿的鞋,而且在市麵上經常能夠見到十幾塊錢一雙,非常的便宜,像這種鞋子在監獄長的家裏麵是基本看不到的。
鞋子上,沾滿了泥土,就好像走過雨過的道路一樣。鞋子也比較破舊,現在又覺得腳下的地方還有一塊破洞。
富二代說到這裏的時候,突然間停了下來,根據富二代所說,那個保姆依舊是嚇了一跳,但是很快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那雙破舊的鞋子也不見了,什麼時候出現的?什麼時候不見的,無法說出具體的時間,就好像在眼前一樣,轉瞬之間。
但是說到這裏,富二代特別凝重的對我說:“其實如果保姆隻說一些怪事兒的話,就連我都不會重視,就當是這個保姆在胡言亂語,但是說到這裏有一樣證據,確實是多少有些關聯。”
我開口問道:“什麼證據?”
富二代托著下巴回答我:“我們逮捕英勇的時候,他當時確實是穿著那一雙綠色的鞋子,鞋子又比較簡陋了,一個小小的洞,就和保姆說的一樣,但是保姆說這件事情發生的時候可是在監獄長查到三天前,而那時候英勇,還沒有行凶,按道理來說,保姆不應該看到這樣的情景。”
我點了點頭,鄭重其事的回答:“我明白你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說,保姆在家中看見了,原本應該在未來三天後出現的東西,對吧?”
富二代莫淩兩可的說:“可以這麼說吧,不過具體那天看到了什麼,無法斷言,隻能夠按照你說的這麼來定。”
我繼續問:“恐怕發生的事情不僅僅是這些吧?”
富二代點了點頭,繼續把故事講下去。
這隻是其中的一個奇怪的片段而已,第二個就是當監獄長準備在夜晚睡前的時候,通常會洗個熱水澡。
監獄長非常喜歡洗澡。
家裏麵,洗浴間非常的寬敞,裏麵還有一個可以倒著的洗浴池,通常監獄長在睡前,保姆都要提前泡好熱水,等待監獄長來。
不過之前有人說,其實監獄長是和保姆一起洗澡的,不過這一點並沒有得到確實的論證,而且在這裏並不是太重要,姑且不提。
而在監獄長自殺前的第三天夜晚,父母正在準備熱水的時候,突然間就看見熱水當中反射出一個人臉,那個男人臉上血淋淋的,非常的可怕。
保姆當時驚嚇一跳,腳下一滑,直接摔倒在地,雖說沒有受到多大的傷害,但確實是心中受了一驚,而監獄長聞聲而來的時候,卻發現這浴池當中除了保姆知己之外,也沒有其他人存在。
保姆這一次不再隱瞞,驚恐的把事情和監獄長說清楚,但是這時候就發現監獄長的臉色一下子陰沉了下來,這根本就不像往常的監獄長。
有的時候,保姆經常把一些自己無法做好的事情報告給監獄長,但是對於監獄長來說,這些事情都無足輕重,監獄長在家中總是衣服,非常休閑的樣子,從來不給工作的事情,我好想休息才是最大的業務,而唯獨這一次提起的時候,結轉的臉色,凝重的表情,是保姆從來都沒有見過的。
保姆記得的監獄長當時是這樣說的:“別胡言亂語,工作累的話就去休息一下,你今晚可以回家了!”
監獄長雖然這麼說,但是保姆並沒有回家。
因為當初監獄長和保姆訂立合同的時候,保姆每個月隻可以回家一次,不過為之彌補的事,監獄長會給保姆大量的金錢,所以當監獄長說完這句話之後,保姆還是選擇在這裏住下來,也沒保姆,害怕失去這份工作,連監獄長平時的樣子比較可怕,有的時候也很嚴肅,但是在這裏工作這麼長時間以來,並沒有為難過自己,因此保姆並不願意因此而丟了工作。
監獄長對於保姆的留下也沒有提出其他的疑問,隻是自己一個人洗了澡,回到房間當中睡覺。
而第二天,監獄長一如既往的出門上班,到了晚上7點多鍾的時候,開車回到了家裏。
而第二天夜裏,保姆所見到事更加多了。
因為有了前車之鑒,這一次,監獄長敲門的時候,保姆小心翼翼的對著門洞向外麵看了一眼。
這時候去發現,在門外的人根本就不是監獄長,而是一個穿著灰色西服的男人,和左邊的男人一模一樣,這時候保姆嚇得已經是魂不守舍,一屁股坐在地上。
而外麵的男人卻一邊敲著門,一邊說道:“我回來了,快開門吧!”
保姆當然不可能開門,一邊怒吼,一邊對著門外的人說:“到底是什麼人?監獄長不在家這裏不待客,你下次再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