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麼回事兒啊,三天的時間有些太長了,我感覺再說了,有一句話叫做賊不走空,雖然我不是什麼盜賊,但是既然都來到了這裏,空手而回也說不過去。
而是在道德上,我是有一些受到譴責的,必定如果要是破壞別人家的骨灰盒,實在是一個天誅地滅的事,像我這種做什麼事情都有理有據的人,你能隨便做出這麼出格的事情,所以我最後決定爆破而入!
我說了一大通之後,把副隊長看的一愣一愣的,我可沒時間在這等上三天,說不定三天之後還會發生其他的事情我二話不說,直接從對麵剪出一個鐵棍,也不知道這鐵棍到底有什麼作用,反正就是隨手一拿。
我左腳一蹬,右手拿著鐵棍,對著那黑色的櫃子直接揮舞了下去,可就在馬上倒到櫃子的一瞬間,我突然間看見我身後伸出一隻手,直接從我背後把棍子抓住,我這奮力的一擊,硬生生的給攔了下來,我回頭立刻說:“你怎麼這麼生猛?你也不怕我這一棍下去傷到了你,兵馬副隊長出了事我來負責,你就別攔著了。”
然後除了副隊長也沒別人的理所當然,攔著我的人就是他,可是當我和副隊長說完這番話的時候,卻看見副隊長有兩個眼發呆的看著我,很明顯這個表情不太對頭。
我順著副隊長的手往後一看,結果發現副隊長一手拿著電棍,一手拿著手槍,根本就沒有功夫倒出另外一隻手來阻攔我。
但是我棍子上的手還結結實實的抓著呢,我順著這隻手的圓頭往後一看,結果就發現在我身後有這麼一個棺材板著,這棺材裏麵居然伸出了一隻手,這隻手別提有多長了,那棺材距離我們時刻有五米開外,那隻漆黑的手就從棺材的邊緣直接伸長過來,抓住了我的鐵棍。
我們其實一開始進門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這口棺材,其實在這個房間當中也不僅僅隻有一口,而是放了四五個,如果這些該死的棺材換作其他的地方,我一定會留意一些,現在我們所在的地方,可是殯儀館,在這個地方出現棺材,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如果出現婚紗才他媽是見鬼,所以我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棺材的作用。
我可不想和這裏麵的玩意進行較勁,我立刻鬆開了我手中的鐵棍,隻見一瞬間,那黑色的手直接把我的鐵棍拉進了棺材當中。
我另外一隻手趕快掏出寒冰匕首,直接奔著棺材跑了過去,跑到棺材麵前,我停住了腳步,回頭看了一眼副隊長。
副隊長屏住呼吸,一步一步的往這邊挪移過來,估計和我在一起這麼短時間內,完全推翻了對方的三觀,隻見副隊長一臉懵逼的樣子,你這家夥是一個信奉科學的人,如今這麼短的時間,見到這麼多超自然的現象,自然打破自己之前的想法。
現在我可沒空管對方腦子裏想的是什麼,手中拿著寒冰匕首,直接插在了棺材的邊緣,嘴上喊個123,手上用力一翻,整個棺材板子直接掀了起來。
我低頭望著裏麵一看,結果發現這裏居然放了一堆麵條。
麵條其實是一個形容詞,在這裏,棺材裏麵放的自然不是麵條,也不是什麼白米饅頭,釋放著一個長相,確實和麵條有幾分相似的人。
裏麵的人身體細長粗細,裏麵這個人的腰間也隻有普通人手臂那麼細長,對於四肢,簡直就和麵條一模一樣,細的不能再細,我也說不上來那玩意兒到底是什麼東西,隻見那東西突然間站了起來,直接伸出手掐住了我的脖子,身後的副隊長上去就拿起電棍,對著那玩意的腦袋上打,可是那玩意兒就像是紙片一樣,感覺就好像用刀子割水流,不管用多大的力氣,多快的速度,永遠都割不斷。
副隊長直接拿起了手槍,對著這玩意兒就開了幾槍,子彈直接穿透了對方的身體。
副隊長的槍法還真是夠準的了,這家夥長得跟麵條似的,居然都能打中,我就看子彈穿過的時候,對方的身體上留下一個燃燒的彈孔,但是這東西並沒有因此而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