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原來隻是一個住宿的而已。
這時候由於開門的聲音,吵醒了老板,老板也站了起來,讓老板看到眼前這個男人之後,立刻握著手說:“你又來了啊,你膽子可真夠大的了,在下確實佩服,還是老規矩唄?”
攝影師點了點頭,並沒說什麼,老板立刻轉身拿出了一圈鑰匙,遞給了攝影師的手裏,對著他說:“要是真拍到了什麼東西。一定要給我先看一看哈,其實我最怕你們這些新聞記者到處亂報道,我就怕我這旅店本來就不景氣,再來個負麵報道,那我就關門大吉了!”
和攝影師笑了一下,拿著鑰匙往自己的房間裏走,一邊走一邊說:“放心吧老板,咱們也算是老朋友了,我隻是遵守我的職業道德而已!”
攝影師說完這話後,就進到了房間裏,不再吱聲,我回頭看看老板說:“你倆認識呀?”
老板笑了一聲回答:“這也算不上是多認識,就是我們店裏的一個熟客而已,來過兩次,這客人在住店的時候,也遇見了一些靈異的現象,這小子膽子比較大,而且他是一個新聞的記者,主要是負責拍攝一些小道消息,在一些小報紙上報刊,當他發現這裏有靈異事件的時候,就經常來到這裏進行拍攝,不但不害怕,而且還興致勃勃的樣子,總想搞個大新聞,不過現在的年輕人經常遇見這種。前些日子裏還有不少學生故意來到這賓館來居住,就是想感受一下靈異事件的曆練,社會變了,啥人都有!”
老板說完這番話之後,眼睛又開始打架,現在都半夜一點多了,這老板明顯困得要命。
隻不過在老板睡去之前,自言自語的嘟囔了一句:“希望別像以前的事兒一樣!”
我回頭看了一眼老板,說睡就睡,現在已經打起了鼾聲,可是我不太明白他睡前的那句話到底什麼意思,但我現在也沒有多想,經過我這一夜的探測,這房間裏麵根本就找不到孤魂野鬼,我隻能一擺手說:“抱歉,看來咱倆白努力了,要不然我在我們的房間中做個結界,然後我們好好的睡一覺,明天再說吧!”
孫佳美現在也是困的不行,隻能點頭答應,說完這番話之後,我們兩個就回到了房間當中,可是剛回去就聽見隔壁有聲音,一開始我嚇了一跳,以為又是鬧鬼了,可仔細聽完發現,那個攝影師居然就住在我的隔壁。
我貼著牆壁仔細聽,就聽對麵的攝影師好像在給自己的老板打電話,再電話給承諾的,一定會拍攝到最佳的靈異照片,且千般萬般的懇求老板在給自己機會。
這話雖然我聽的隻是隻言片語,但是湊在一塊也明白是怎麼回事兒,我怕這家報社的效益不太好,麵臨著員工裁員,眼下這個攝影師為了讓自己繼續擁有一份好工作,這才拚了命,跑到這鬧鬼的地方居住。
我隻能感慨一聲,生活不易,我就重新倒在床上,可這會功夫,雖然眼皮有些困,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大腦還很清醒,硬睡還睡不著。
這時候就聽見走廊裏腳步聲來來回回,不過這一次我再也沒有出去看,因為這事而不爽,我聽得清楚,就是攝影師。
聽著走路的聲音,就好像睡前數綿羊一樣,不知不覺的等到半夜2:10的時候,聽見對方傳來的一聲鎖門聲,我這才迷迷糊糊的,進入睡眠之中。
大約這一覺睡到了早上8點左右,我就聽見隔壁的老板大喊一聲,我立刻被驚醒了,趕緊穿著拖鞋走了出去,這時候就發現那老板站在房門的麵前,目瞪口呆著看著裏麵的一切,我跟這屋裏麵一看,結果我也嚇了一跳,攝影師已經死了。
攝影是上吊死的。
使用的工具是一根麻繩,這繩子好像之前就已經準備好了,麻繩的一邊把孔寶在天花板的吊燈上,另一邊捆綁著自己的脖子上,就這樣在房間中晃晃悠悠的蕩來蕩去。
看到這是我,心中可是一陣發毛,昨天晚上後半夜的時候,我就聽見牆壁有人敲打的聲音,我以為是那攝影師搞的鬼,可現在看來並不是如此,按照這屍體死亡的時間來看,應該是昨天晚上兩點半左右,也就是說我剛睡著的時候,可是我三點鍾去衛生間的時候平靜的敲打聲,那就是說明當時這個攝影師就已經死了。
而現在再看這場麵,我可算明白這敲打聲兒來源於何處了,原來屍體死亡的時候,窗戶是開著的,窗戶吹進來的狂風刮到天花板上麵,讓屍體左右搖擺,每當搖擺的時候,對方的腳就會撞到我們所在的牆壁,這就是昨天晚上聽到的,咚咚咚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