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裏,我和若曦兩個人麵麵相覷。
雖然這裏麵沒有我們兩個人是在好不過,但是這種反常的事情,我們兩個也不能放過呀,我拍著攝像機說:“對了,你們說昨天晚上我見到的那個女人到底是誰?”
原本是以為是老板的情人,現在回頭這麼看的話,這事兒可就夠嗆了,那女人一定不是一般的人。
我問了之後,我身邊的小白先是搖搖頭,眼睛盯著攝像頭,一句話沒說,過了一會兒,突然小白指了指攝像機裏的景色說道:“這是什麼地方啊?”
我趕緊盯著屏幕看了一眼,結果發現攝像機裏播放的不過是空無一人的走廊,並沒有什麼奇怪的,我拍了小白一下問:“怎麼了小白,你看到什麼奇怪的事兒了嗎?”
小白再一次的指了指電視屏幕。
這村子裏的電子設備實在是比較古舊,我們唯一播放錄像的電視機是那種大背頭式的,這玩意兒放著任何一個城市裏估計都是一個古董,不過現在也沒有什麼更好的東西,隻能夠用這玩意兒播放,我順著小白說的方向仔細一看,發現小白說的可並不是房間裏麵,而是在走廊的外麵,在攝像頭播放的時候,我看見在走廊外麵的一扇窗戶上有一隻手在上麵比劃。
由於是夜晚,這裏的霧氣比較重,我們看不見外麵的人,能夠在這裏看見的隻是一隻白色的手在玻璃上劃來劃去。
我立刻按下了慢鏡頭,不過仔細想,這可真奇怪了,當時這走廊可是三樓,能夠若無其事的站在三樓的窗戶外麵的人,恐怕恐不是什麼好東西吧!
三個人就這樣站在這裏,一動不動的盯著玻璃看,看了一會兒才發現是那隻手在玻璃上寫字,雖說用手指在玻璃上沒有辦法留下痕跡,但是從對方滑動的動作來看,寫的是三個字,叫做還給我。
看到這裏,若曦又問了我一句:“你真的沒拿別人的東西,很明顯,這窗外的東西可不怎麼幹淨!”
搖了搖頭,跟撥浪鼓一樣,我確定肯定絕對沒有幹順手牽羊這種事情。
我們立刻走出賓館的外麵,站在下麵,衝著賓館的上麵看,果然發現三樓的位置大約有六米之高,我可不記得有這麼長的梯子,普通人能夠上去果園,這賓館裏麵有髒物。
現在老板已經死了,這賓館裏根本就沒有其他的服務員,隻剩下了我們幾個遊客,我們幾個反而像是喧賓奪主一樣,在每個房間裏不斷的翻騰,希望能夠找出更多的線索,可是我們三個忙了一圈之後還是一無所獲。
就這樣,不知不覺的天氣再一次的暗了起來,我打聽了一下警察的去向,這才得知,在村子不遠的地方,另外一個城鎮下起了大雪,雪山封路,主人的警察前來的道路,在今天警察是來不了。
我在房間裏走來走去,這一次並不是我一個人居住,而是若曦和小白都和我湊成了一塊。
我們三個回想一下那老板死的情況,當時在老板的房間的橫梁上有這麼一個掛窗簾的橫杆兒,那韓庚是全部用金屬製作的,兩個頭完全鑲嵌在牆壁裏,結實無比,就算掛上300多斤的東西,也未必能夠釣起來。
那是老板的身高,1米65左右,體重也就110斤,完全可以承受得住這種重量,在老板死的時候,用一張白色的袋子,緊緊的鎖住了自己的喉嚨,然後掛在了這個欄杆之上,但是老板死的時候,兩隻眼睛早就閉了下來,死的時候也非常安詳,很明顯,沒有經曆過掙紮,從這一點可以說明,和普通上吊死亡的樣子根本不同,就是說老板先被凶險的水果刀殺死之後,這才被人把屍體掛了起來。
而當時我們進來的時候,老板的房間在房門是開著的,但問題是從攝像頭裏來看,並沒有看到有人進去的記錄,當時老板一個人在房間裏睡覺,房間另外一個出入口就是窗戶,隻不過這個窗戶是從裏麵緊緊鎖上的。
有句話說,呈現一種密室的狀態。
我們三個人研究來研究去,基本上線索就這麼一點,沒有更多的新的發現,而唯一能夠保留在現場的,就是那個根本不靠譜的錄像帶,我們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也沒看出什麼結果,就在馬上關上的時候,突然整個電視機飄過來一堆雪花。
這種老式電視機,有的時候電路出毛病了,也屬於正常現象,通常治療這種毛病,最好的辦法就是一頓亂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