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是是我的老相識風行烈。
我心中暗罵一聲:“真tmd是個混蛋,原來一開始就在暗中躲著觀察一切到現在,風行烈這小子,怪不得一直都沒有出現,我還以為不來玩兒呢?”
我心中的想法並沒有過多,因為時間不等人,我發現那藍色的煙霧,唯獨隻留在其中一個紙片人的身上,另外跑向其他方向的兩個,根本不會去理會。
一瞬間,就算我再笨我也明白了,方的目的是幫我指路。
我立刻順著被套住藍色煙霧的那個紙片人追了過去,可是對方已經無計可施,再也沒有耍出什麼花招,知道我跟著對方跑到了寢室為止。
這是一個男生寢室,而且就是我之前所住的寢室,這家夥居然能跑到這裏來,就說明隻有一個可能性,這是真正的凶手,原來就和我住在同一個樓中。
我打開了房門,在後麵慢慢的跟著紙片兒走,很明顯,這東西已經是強攻之末,就算上個樓梯,也仿佛用盡了全身所有的力氣,反過來經過這一路上的奔波,我的傷口也慢慢的愈合,而時間給了我足夠的喘息和休息。
我越往樓上走,心中就越驚,因為我感覺那個東西距離我所住的地方就越來越近。
越往上走,我的腿就越沉,倒不是我的體力透支,而是我心中的壓力,幾乎讓我無法呼吸。
最終我還是要麵對現實,不得不承認眼見為實這句話。
畢竟我走到三樓的時候,最後還是看到這張紙片人,順著我自己住的寢室門縫底下捉了進去。
原來凶手不僅僅是和我在一個寢室樓,而且就和我在一個房間裏居住。
現在就算傻瓜也知道凶手到底是誰了,在我的寢室裏麵,除了我之外,隻有兩個不認識的人。
其中的一個現在已經死了,而另外一個勿容置疑,就是真正的凶手。
我走到了自己的房門麵前,這個寢室在這兩天我來來回回接待無數似的,但從來都沒有這一次感覺到沉重,眼前看起來一個普普通通的木頭門,在我眼中這一瞬間,仿佛有千斤之重。
在打開房門之前,可能一切還都是風平浪靜,但是在打開房門之後,前方就是一切未知和可能。
但是該來的還是要來的我輕輕地推開了房門。
在我打開房門的一瞬間,並沒有我想的那樣,從黑暗的角落裏對我產生突如其來的奇襲。
也沒有展開猛烈的攻擊,我眼前隻有一個人靜靜的坐在那裏,那個喜歡看書,喜歡玩電腦遊戲的劉洋。
爬起來的紙片人就落在了劉洋的腳下。
那東西現在已經了無生息,就已經失去了所有的法力。
劉洋從床上站了起來。
一切都已經真相大白了,劉洋已經沒有再說謊的必要,他也不會再去說謊。
他直接開口說了一句:“像我們這種藝術學校,平時很少有人來,就算能來的學生都是一個一個什麼都不會的250,花著家裏的錢來到這裏,要一個三本的畢業證,而你是個很聰明的人,所以當你來的第一天我就發現像你這樣的一個聰明的人,不應該屬於這裏!”
我既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我不知道劉洋到底什麼意思,我也不知道下一步對方打算怎麼做,我來到這裏,隻想抓到凶手,隻想看到凶手,但好像我在開門的一瞬間才想起來,我有些太衝動了,好像心中還沒有想出什麼計劃,就直接闖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