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我也算是完全相信了這個天空,我回頭看著一臉氣喘籲籲的富二代,臉上滿頭都是汗,八成是著急,八成是從樓梯上跑上來的時候,累的。
我對富二代說:“對了,你到底是怎麼上來的?我記得樓下有一看門的大媽吧?”
富二代點了點頭,拿出自己的警官證說:“那個大媽難吃的要死,要不是那個大媽,我早就跑出來了,說什麼也不讓我進,沒有辦法,我隻能拿出警官證,告訴對方,我是警察,這才放我進來!”
一拍腦門兒,這簡直就是個笨蛋的行為,而警方是讓我們來這裏做臥底的,但對方居然直接說出了自己的身份,這樣一來豈不是沒法隱瞞了,而且我不認為那個大媽是鎖口如瓶的人,估計第二天街坊鄰居恐怕都會知道這件事情吧。
富二代八成已經知道我想的是什麼了,甩著頭上的汗說:“不是我著急救你,我也不會暴露身份,現在我們沒有辦法在學校待著了,記住你,我兩個人根本就不認識你,繼續在學校裏潛伏,我決定正大光明的開始展開調查!”
我給了點頭,當下也隻能這個辦法,但是我還是這些埋怨的說:“你暴露了自己的身份,而且實際上也沒有救我呀,要不是馬天空,我早就死了!”
我在說這話的時候,馬天空抿著嘴笑,並沒有回答。
富二代的口氣,對我的埋怨有些不滿,隨後思考片刻,一轉話題的問道:“之前你們說你們的任務根本就不一樣,我們三個人都是要保護體驗者的,孫小美的任務居然是殺掉體驗者,完全相反,他說這種事情我在以前參加遊戲的時候根本就沒遇到過,可是我在想個問題,難道說厭惡相反的人隻有孫小美一個人嗎?除了我們幾個之外,我記得還有一個遊戲的參與者吧!”
這時候心中一驚,對方說的話確實沒有毛病,不可能在我們這些人當中,隻留下孫小美一個人的任務和我們不同,至少還有一個人才對,可問題是剩下唯一的一個人我可是認識的呀,不就是風行烈嗎?
難道說風景列在遊戲當中要殺了我們?
風行烈並不算我的朋友,我們隻是在現實當中有一些利益的關係,要說真的,為了科技給兒幹掉我倒也不是不可能。
可是我現在還是沒有告訴富二代,我們之間的關係,我心中還是抱著一線希望,期望風行烈,千萬別和我們的任務不同,就算不同也最好不要而我們為敵。
剛到這裏,我挺直的腰板,把話題往回來說:“富二代,你快想個辦法吧,我發現他屍體就躺在那裏,如果被學校人知道,可就麻煩了,那個孫小美怎麼處理?”
富二代思考片刻,皺著眉頭說:“現在我的身份已經暴露了,那麼我來處理吧,就當是一場意外或者是謀殺案來處理,我一會叫我的手下都上來,我暴露身份之後,恐怕就要和警察們一起破案了,所以不能隨時在你身邊,你要自己小心一點!”
我點了點頭,隻好和馬行空一起下了樓。
我們走出女生寢室之外後不久,就看到很多警車來到了女生寢室的麵前,富二代也穿上了自己的警服,指揮自己的手下,開始搬運孫小美的屍體。
走到樓下之後,我對馬行空說:“我是個體驗者,你是正式玩家,現在我朋友不在了,你來帶隊吧!”
馬行空的嘴邊依舊是邪魅的一笑,抱緊我在我耳邊輕聲說道:“其實我暗中觀察的人不僅僅是你們兩個玩家,還有這個學校裏的人,我沒有找到凶手,但是我知道凶手會出現在哪裏,因為這個學校死者可並不僅僅隻有一個!”
事情的變化總是讓我措手不及,沒想到馬行空突然來了這一招。
詳細的問了一下才知道,死者的身份已經被我們確認了,就是和我一個寢室的那個小子,但是還有一點值得注意的是,這小子可是有一個女朋友的。
且當天夜晚根據判定來說,凶手應該是在這小子的賓館旅行凶的,可是在當天夜晚,和這小子住在一起的人,還有一個女孩子。
我在劉陽那裏打聽過,女孩這名字叫做慕容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