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庭在往裏麵一圈,這都是一些當事人的親屬,分為左右兩排,左邊的也是我們的人,我是話少的可憐,隻有小白和李若曦和對方相比的話有天壤之別。
對方的聽證席坐滿了人幾乎都擠不下了,仔細看的話,就發現都是年齡統一的學生,把這些學生們都是教授的子弟,一個個臉上怒容滿麵,對我充滿了仇恨,與其說這是一場審判,不如說他們的樣子,看起來恨不得把我拉下台,大卸八塊。
在對方的身份證及上述這群學生真賣,還有一個看起來穿著打扮古裏古怪的日本人,根據資料,這個人居住在古城當中,打扮和古城中人有幾分相似,穿著一身布衣,身上配備了一把日本刀,手中還拿了一把扇子,腦袋居然流了個日本武士頭型,這身打扮非常的奇特,還帶了一個高度近視眼鏡,這家夥坐在那裏做了一個簡單的自我介紹,簡單來說,就是這場官司的律師。
而在中中央的位置,有一個看起來鐵麵無私的大判官,年齡大約50歲左右,長了一臉胡茬,留著絡腮胡子,穿著一身西服,非常的整齊,膀大腰圓,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
當裁判席的錘子敲響三下之後,那法官大喊道:“好了,現在開庭了,大家都肅靜,被告人,根據當場的證人在昨天下午兩點,教授正在一個人進餐,這時候你手中拿著手槍,直接去擊殺了教授,你有沒有什麼想說的?”
雖然我知道這是法律程序,但心中感覺到可笑,我要是什麼都不說,豈不就直接定罪了?我立刻拍著桌子說:“當然有問題了,我之前已經看了案件的說明,首先案件裏說我和教授兩個人坐在一張桌子上,但實際上並非如此,在現場還有一個女人,可後來我無論如何也找不到那個女人了,很有可能那個女人是真正的凶手!”
在發言還沒有完畢的時候,對方的律師敲了一下桌子,對我說:“你等一下,不要懷孕而亂語,根據證人所說,當場隻有你一個人,並不存在什麼女人,憑空捏造出來的人,根本就不能成為呈堂供證,在法庭之上,隻有證據才是說話的東西,那是你自己不靠譜的記憶,根本就無濟於事,現在人證物證都在,手槍也在這裏,根本就沒有反駁的餘地,還是避免浪費時間,直接認罪吧!”
看來戰爭已經開始了呀。
小白對我點了點頭,意思無論我說什麼都支持我,他說直到現在,我也沒有找出對我有利的證據,我直言相說:“你說人證物證都在,可是這把手槍裏麵根本就沒有子彈,第二個是,起碼你也要人證,上來說幾句話吧?”
那律師聽了我的話,可表現出一臉不滿的樣子,但是還是根據法律程序,我有權利要求這一點。
沒過多久,兩個證人就已經走上了台麵,在這一瞬間,我幾乎陷入了死局,那證人證實當天的軍人,還有那古董店的老板。
均一上來就發表自己的意見,根據那個軍人所說,當時正在和這位老板談價錢,在談話的時候發現我正好走到了教授的旁邊,這時候突然間拿出了手槍,這個教授的後背開了一槍,導致教授當場死亡。
至於那個古董店的老板,也依然是說出了同樣的話,更要命的是,旁邊的服務員也是如此。
而且服務員添油加醋,還拿出來一張圖紙,那張圖隻是這個服務員臨時會話的,當時餐廳裏麵的布置,他們清清楚楚的寫著每一張座位的位置,在有人的位置上做了一個標注。
服務員那張地圖拿出來之後對著大家說:“我想你們已經看清楚了吧,當時有位置上的人我都做了一個標注,也就是說不可能有那個神秘的女人,真正的凶手隻有對方!”
法官也跟著點了點頭,要服務員把證據拿上來,隻不過在這一瞬間,我發現服務員突然出現了一些猶豫,可是猶豫過後,但還是把手中的證據遞給了法官,這個微小的細節在我的眼中完全的被我死死地抓住了,隻不過當法官看完了證據之後,立刻抬起了手中的水紙,準備判我罪行。
我當然不會這樣束手就擒,在他們兩個人說話之間,每一個字我都聽得一清二楚,這時候我拍了一下桌麵,大喊了一聲:“給我稍等一下,這名軍官,你要知道,如果做偽證的話,很可能會導致這場裁判形成了一場千古冤案,那麼你的罪行恐怕也會在所難免!”
我說完這句話,對方的律師立刻站起來,指著我的鼻子說:“我有異議,你這是在威脅,根本就毫無根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