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三叔應該是被人敲死的,隻是屍體的姿勢有點怪,好像被人擺弄過。
馮宇想了想,就決定接著跟我們走,一走一回頭看著已經看不見的三叔屍體,實在是悲傷至極。
我一路想著三叔屍體的怪異,絕對是被人擺弄過。
因為,三叔的傷口在後腦勺,也就是說是被人從後麵敲死的,但是三叔的屍體是躺在地上的,顯然是後來被人又翻了過來。
可是為什麼要擺弄一個已經死的人的屍體?難道是做給其他人看?可是除了我們之外就剩下二叔他們幾個了。
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所性就不想了。
線索一點一點的出現,不禁讓我有一點興奮,看了一眼華叔,不管你是什麼人,我肯定會揭穿你的。
又轉來轉去,這彎間隔的越來越短,往往幾十步就一轉彎。
黝黑的洞內,兩盞發黃的頭燈,沒有一個人說話,整個洞內安靜的就隻有我們幾個人的腳步聲。
又走了半個小時,曹金突然拉了拉我的手,我回頭看見曹金臉色煞白,心想著這曹金一身肌肉,一身格鬥術在手,膽子卻這麼小。
可是我看曹金的臉色太不對了,輕聲問道:“怎麼了?”
“那個葉天啊,我是不是著什麼邪道了?為什麼每次的邪事都是我看到的”,曹金聲音很小顫抖的說著。
我不禁的白了一眼曹金,可是知道曹金應該不是給我開玩笑的,我剛放鬆下來的情緒,又緊繃了起來:“你這次又看見了什麼?”
“你看一看,咱們這是不是多了一個人?”曹金臉色煞白,顫抖的問。
我一聽,也是頭皮一炸,這、這多了一個人?
條件反射的我抬頭看了看前麵,前麵雲叔、華叔、馮林跟馮宇。
前麵的人一個也不多一個也不少,那就隻有後麵了,心想是不是另外一個華叔跟過來了,我回頭要是看見了他不就是打草驚蛇了?
剛琢磨到這,前麵又是一個轉彎的地方,心想機會來了,輕輕的拍了拍曹金的後背,趁著彎道的時候,我回頭看了下,發現後麵就馮濤一人,馮濤看見我回頭了,問我怎麼了,我又瞧了瞧,確實沒人啊。
“沒什麼沒什麼,馮濤,這一路過來有沒有感覺這後麵有人跟著啊?”我詢問道。
馮濤也回頭看了看,頭上的燈光也跟著往回照了照:“沒有啊,怎麼了?”
“恩,注意點後麵啊,這裏又黑,前麵說不定遇見什麼東西呢,三叔死的又奇怪”。
“放心吧,沒事,從小到大還沒有人打的過我呢,除了你前麵的哪位曹金。”我們剛進村的時候,曹金也打過馮濤,看來馮濤對於這事很是在意。
我回頭對曹金說可能你看錯了,曹金膽子也上來了回頭看了看也沒人,估摸著應該是自己看錯了。
前麵幾人聽見我們幾個小聲嘀咕著,也回頭看了看我們,我打嗬嗬一笑:“沒事,沒事。”
就接著又這麼安安靜靜的走了一個多小時,終於在雲叔的提醒下,我們出了洞。
出了洞就是一道懸崖,低頭一看黑的發紫,不知道有多深,懸崖對麵貌似是一片建築群,可是燈光照不過去也看不清楚。
雲叔從包裏拿出從政府那裏借來的信號彈,朝著上方就打了一顆,這幽暗的洞內瞬時亮如白晝。
這一看,我驚訝的合不住嘴,隻見對麵是一座宏大的宮殿,宮殿的規模實在是我今生見過最宏偉的了。
這山內應該是被掏空了,在山內隻留下一座巨大的石墩,在石墩上建立了這麼一座恢宏的宮殿,宮殿四周都是深崖,好像是護城河那樣,圍護這宮殿。
我們幾個人久久才從驚訝中回複過來,趁著逐漸消退的亮光,我抓緊在看幾眼這鬼斧神工之作。
“快看,那邊有人!”馮濤驚呼一聲,我順著手指一瞧,確實依稀有人影,隻是一恍惚,又消失了。
“是不是老二他們?”雲叔說道。
馮濤一聽,著急道:“那咱們趕緊過去把?還愣著幹嘛啊!”
馮林也是頓時緊張了起來,畢竟自己的父親就在對麵,又看了看四周,問道:“問題是那咱們怎麼過去啊?”
可不是嗎,剛才也看的清清楚楚的,這四周都是懸崖峭壁的,馮楠二叔他們幾個怎麼過去的。
就在我們幾個人在找著方法過去的時候,已經在懸崖邊上的華叔喊了一句:“這裏,從這裏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