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瞳有些氣了,賭氣道,“我自己一個人也可以。”
“是啊是啊,水丫頭一個人肯定行,我們一個,什麼人都不怕。”莫長老開始煽風點火。
“我們一個?”水瞳奇了,差點以為自己聽錯。
“從今天開始水丫頭和我是一個人,那我們就不怕了嘛。”莫長老笑嘻嘻的說。
“別搗亂了,莫長老。水兒也莫要說胡話。”安陽臉上沒了表情。
“怎麼是說胡話......”
“你剛剛說的那些想怎麼樣我都答應了你,隻是別提一個人出去了。”安陽回過身向寒宮的方向走去。
“咦?真的嗎?”水瞳連忙跟上。屏兒回過神也連忙跟著。
“喂,太不夠意思了吧,就這麼走了?”辰時月叫道。
安陽停了停腳步,留下一句話,“跟我扯上關係會毀了你想要的。”
辰時月愣了,向前走了幾步隨後回了一句,“臭小子,說什麼鬼話。”
又補了一句,“有空來找我喝酒,我要灌死你......”
安陽沒有回頭,隻是朝後揮了揮手。
水瞳和安陽並肩走著,悄悄抬頭,發現安陽嘴角微揚,露出一絲炫目的笑容。不知為什麼,覺得心情好了起來。
五天後
天氣異常的晴朗,卻不似前幾日有些炎熱,太陽暖洋洋的照得人很舒服,已過了辰時,將近巳時,兩三個丫頭在一座精致的別院門口守著,正是水瞳住的若香居,青瓦的屋簷下,有著紅木紅漆的格窗和門,門旁邊站著的正是屏兒和遙兒,屏兒手上還端著水盆和手帕。
“姐姐?要進去嗎?”屏兒問道。
“屏兒姐姐,遙兒姐姐,柳姑娘還真能睡,哪家小姐......”旁邊一個十五歲左右的俏丫頭說道。
“秀音,不要亂說話。”遙兒板了板臉,對新來的丫頭說道,“水瞳小姐聽到了也許不會計較,旁人若是聽到了......”
“是。我知道錯了。”叫秀音丫頭臉白了白,匆匆退下。
“真沒規矩哎。”屏兒嘟囔著,白了那丫頭一眼。
“好了,你還不是一樣。”遙兒笑罵著。並不是遙兒偏心對別的丫頭不好,隻是對不信任的人,她通常都是很嚴厲。
“我們進去叫叫她吧,睡到這麼晚,早膳都沒吃。”屏兒一推門,兩人走了進去,卻發現水瞳呆呆的坐在床上。
“咦,水瞳?”屏兒走了過去,將水盆帕子放到旁邊的架子上,走過去看她。
“唉......”
居然又歎氣了?還是一大早。遙兒和屏兒麵麵相覷,“你昨天不是找宮主問事情的嗎?想知道的問到了沒?”
不提還好,剛一提,水瞳換了一副幽怨的表情,“太慘了。安陽他們平時都很忙嗎?”
不理解她話的意思,遙兒小心的答道,“以前不清楚,現在他是寒宮的宮主,要處理大小事務,會很忙也很正常,你沒見到他?”
水瞳搖頭,忽然深吸一口氣,爬下床,匆匆穿戴好,洗了臉,漱了口,便要出門。
“哎,不吃點東西嗎?去哪裏呀?”屏兒叫道。
“去找梅安陽,我要帶他離家出走!”水瞳皺著漂亮的小臉,堅決的說道。
“哦......啊?”屏兒驚道。
“先入世間後成人,白紙墨染笑紅塵。”遙兒歎息。
“姐姐你在說什麼?我怎麼不明白。”屏兒一臉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