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傑這時笑了笑道:“真是少見,自殺還這麼享受。”
楊浩冷冷打斷了他的話:“他不是自殺。”
氣氛就陷入了僵局。
我把我的線索說了出來:“死者身上那個液體應該是阿斯匹克。”
吳傑說道:“什麼嗎,什麼線索都沒發現,哥哥我不查了。”
楊浩此時還在觀察,這時他說:“師兄,你現在這看看有沒有線索漏掉,我要和小宇師弟去辦一件事。我們過會就來。”
我被他拽著出了屋子,他說道:“小宇師弟,我們去問問看快遞員附近的鄰居,看看快遞員死前有沒有異常的舉動。”
我敲了最近一家鄰居的門:“您好,請問快遞員死的當天,有沒有異常舉動?”
這家人和藹可親,告訴我們:“嗯,當時,我們正在睡覺,突然聽見隔壁有聲音,我們就想去看看怎麼回事,當時是夜晚,又看不清,我女兒就說從窗戶那兒看到了快遞員拿著刀坐在凳子上磨。我透過窗子一看,也看到了這個景象,當時朦朦朧朧,雖然我沒看清他臉上什麼表情,但是我敢肯定那個人就是快遞員。他磨了刀後,就回屋裏去了。之後就沒再聽見聲響,沒想到。。。”
楊浩說:“謝謝。”
拽著我回到走廊。
我想:這個快遞員是不是一個精神病患者?但是這個想法又被我否認了,他如果是精神病患者,那又怎麼可能送信給我?但是這一切又說不通。
進了屋子,吳傑還在等我們。
看到我們回來了,他問道:“你們辦什麼事去了?”
我說道:“就去問了旁白的鄰居,看看快遞員死前有沒有異常的舉動。”
我又把鄰居的話告訴了吳傑,吳傑說道:“莫非這快遞員是個精神病患者?”
跟我當時的想法一模一樣。
然而,我們今天什麼線索都沒發現。
我們下樓,看到李警官還在那裏等,我虧歉的笑笑:“李警官,我們暫時沒查出什麼,但我們發現了快遞員之前的異常舉動,我們如果有時間,還會來查的。”
李警官說道:“這個案子確實很難查,什麼線索都沒有。”
我們和李警官討論了幾句,就走了。
傍晚,我們回到吳傑那個屋子,吳傑掃興地說:“哎,早知道不去了,還弄了一身晦氣,到頭來什麼線索都沒發現,哥哥我的時間很寶貴的。”
這時我手機響了,是一條短信,上麵寫:一定要去伊蘭幽。
短短的一句話,發信人那欄也是空格。
我現在很想知道,殺人的和發信息的是不是同一個?他為什麼又要幫我?還是,他想讓我陷入陷阱?
我將這條消息給了吳傑、楊浩看,吳傑當即說道:“誰發的?我們想去就去,不想去一輩子都不會去,豈用得著你管?”
楊浩說道:“或許去一趟伊蘭幽,就能把快遞員這件事情搞通。”
吳傑這時給了我幾個符,說道:“你最近這段時間出去一定要戴上它,戴上它之後,一般的鬼是不敢近身的,還有,切記,不要多走夜路。明天你上學,這封信你帶在身上,不要給其他人。”
我很奇怪:“這封信上說,不傳給其他人後果自負。我按你說的,我怎麼辦?”
吳傑說道:“我自有分寸,你不用擔心。”
我見吳傑都這樣說了,也沒再多說什麼,也就算答應了。
第二天早晨醒來,楊浩已經出去了,吳傑說道:“小宇,我送你的符千萬不能弄丟,會危及你生命。”
我不耐煩的答應了一聲。
吳傑又說道:“小宇,你上學去吧。”
我沒理會吳傑,背起書包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