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撇了撇嘴:“今客人挺多的,你們改再找機會唄。本來是我和他之間要明一個問題,莫名其妙就變成兩個男人在辯論愛情,我都沒機會話。”
顧少鈞有些尷尬,摸摸她發頂:“我們是一體的嘛,我就是你,你也是我……好吧,我再兩句就進去,把主場讓給你!”
曼:“……”
臨走還要兩句,這人看上去端方冷肅,合著其實也是個不把人懟舒服了就不肯罷休的?
顧少鈞再轉向白俊帆,已經很心平氣和了:“第一,我給你糾正一件事:其實你心裏應該明白的,你我資曆不同,我比你高兩個級別,至於為什麼變成同樣的?再跟你透露點情況——去到國軍校進修的六名華夏軍官,所有資料,隻除了姓名年齡血型,其它全部一樣!第二,你口中的軍功,上頭自有定論,這不是你我一句話能決定的,很快你就可以看到,我確實有那個驕傲的資本!但我不會膨脹,這個,請我的曼曼放心!第三,是的,我憑的就是祖宗為我們定下的婚約,我感謝顧、唐兩家祖宗!我對曼曼不是禁錮,我們彼此擁有。我或許不懂愛情,但屬於我和曼曼的愛情一直存在我們心裏,我們無需炫耀,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我會讓我們的幸福像酒一樣,曆時越長久越醇香!”
顧少鈞的兩句話變成長篇大論,如果不是鄭少錦走到屋廊下喊他,他還停不下來。
白俊帆臉色蒼白,難看到了極點,尤其顧少鈞還不走,隻朝鄭少錦點頭示意一下,然後將手插在褲袋裏,神態悠閑地走開三幾步,就不走了,站在那目光炯炯看著曼,意思很明顯:我等你,快,完了咱就回屋去!
這種情況下,無論是白俊帆還是曼,都沒有了多幾句的欲望。
曼想了想,決定不提楊柳兒了,她本來打算用這件事狠狠打擊譏諷一下白俊帆的:你其實早有婚約,並且與姑娘圓了房,在鄉下算是事實婚姻,卻大老遠跑去追求另一個,你又憑的什麼?假如唐曼曼答應了你的追求,你要怎麼辦?絕然拋棄那位姑娘嗎?那姑娘有什麼錯?她何其不幸!
原來這就是你所的選擇?白俊帆,你配談愛情嗎?
在顧少鈞注目下,曼輕描淡寫道:“我也不懂愛情,但我知道愛情非常珍貴,我和少鈞在一起,我們都享受到愛情的甜蜜和快樂,我們珍惜愛情,將來我們會更加幸福。所以,一切與愛情有關的,我都願意給予尊重,兩年前你向我表白,給我這封信,我因為尊重,沒有把這事交給少鈞去辦,而是一定要等到麵見你,但現在我覺得,很沒有意義,可能是我當時太高看你了!白俊帆,我今把信還給你了,同時對於你的表白鄭重回應:我有顧少鈞,在我眼裏,他是底下最優秀最好的男人,是我的愛人!以後,請你不要再打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