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傍晚,h市公安局,刑警大隊的辦公室內,一位一臉橫肉的警察正一臉嚴肅的看著卷宗,是不是發出一聲歎息。
“老程,你都盯著卷宗研究一下午了,歇會吧。”刑警劉濤,一邊整理桌子上的筆記本一邊說道。
“我倒是也想休息,可是上午局長找我談了,現在市裏已經開始重視這幾起案子了。”
“也是邪了門了,本來以為隻是幾起,普通的青少年心理問題的自殺案,誰成想一周內自殺了8個。”劉濤收拾完筆記本,看了看一臉嚴肅的程飛說道。
“死了一兩個也許是巧合,可是一周死了8個,而且我詢問了死者家屬,死者自殺前都沒有輕生或者抑鬱的情況。”
程飛說完,合上了卷宗,閉上了眼睛,仿佛自言自語道:“8名死者年齡都在15-23歲之間的青年,而且都是在不同的網吧包宿之後的頭天早晨選擇自殺,邪門,真他媽邪門。”
“誒?對了,我記得你之前詢問過第一個死者和他一起網吧包夜的小子,他怎麼沒事呢?會不會在他身上有突破口?”
“我之前詢問他的時候,看那小子臉色也不太好,昨天我去過他家,想看看他最近情況,可是他父親說,孩子情況很不好,被他媽帶去縣城看病去了。”
“看病不在市裏看,跑去省城?不合常理啊。”
“你以為,他是去看正常的病?”
劉濤聽程飛這麼一說噗嗤樂了:“哈哈,我說老程,你糊塗了?看病還分正常的病和不正常的病?”
看劉濤樂了,程飛緊繃的臉也稍微緩解了一些,也衝著劉濤笑了笑道:“當然了,還有一種病是邪病,鬼怪作祟。”
聽程飛這麼一說,劉濤的表情僵住了,緊張兮兮的看了看程飛道:“說話注意點行不,幸虧這個點下班的下班,出任務的出任務,就咱倆,要不然,你一堂堂刑警大隊隊長,說封建迷信,這要是讓誰聽見去局長那打你小報告,你不得吃不了兜著走?”
程飛聽劉濤這麼一說,反而表現的更加無所謂:“怕什麼?有些事,你還不得不信。”
“咋了?你還指望找個跳大神的來幫你破案不成?”
“那咋不行?你還記得五年前的414連環殺人案不?”說到這程飛仿佛陷入沉思,隨手拿出口袋裏的雙喜香煙,遞給了劉濤一根,倆人都點起火來開始吞雲吐霧。
“當然記得,當時轟動全國啊,第一起案子發生在五年前的4月14日,後來連續死了10個女大學生,都是被勒死,然後肢解。”劉濤彈了彈煙灰,不緊不慢的說道。
“沒錯,而且死者雖然是被勒死,有被肢解,但是死者身體,乃至現場沒有任何一點其他人的指紋。”
“誒,我說那個案子後來不是破了麼,凶手是個賣保險的,因為被女的騙過錢,心理扭曲了,報複社會。”
“你知道的隻是這起案子的皮毛,五年前你剛調到刑事案件科,詳細的偵破內容和案子的細節你恐怕是不知道。”
“怎麼你的意思是那年的凶手不是那個賣保險的?而是鬼幹得?你可別鬧了老程。”劉濤嬉笑道,但是他此時沒注意到程飛的臉慢慢變得冰冷起來。
“那起案子,不能說抓對了或者沒抓對,但是那案子我見過最可怕最詭異的案件,要不是那個人出來參與幫助我們破案,恐怕414連環殺人案,至今還是懸案。”
“不是,我聽你說話怎麼這麼累呢,老賣關子,案子可怕詭異在哪?還有你說的那個幫助破案的人是誰?”
“這件事————說來話長。”
二
5年前,我進入刑警大隊正好也是3年,那時候我女兒還在上高二,4月14號還一天清晨,我們接到報案,在h市大學一個倉庫內發現被肢解的屍體,後來進一步確認,死者女性,21歲,正是該大學的大二學生,經過詳細調查死者生前沒有和誰有過節,排除仇殺,也沒開始談戀愛,情殺也基本排除。她的室友說,死者前一晚19點左右離開寢室,並沒說幹什麼去了,法醫也確認死者就是晚上19點30分之後到21點左右遇害,經過現場勘查,首先可以確認,倉庫不是第一案發現場,應該是死後被肢解,然後拋屍在學校倉庫,但是現場除了經常去倉庫的五位學校保潔大媽的指紋以外,沒有任何可疑指紋,當時這五位保潔大媽一度被我們列為嫌疑對象,但是五位大媽全部有不在場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