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花家莊。
“孔飛，今天晚上有戲嗎？”袁成小聲地問了一句。
“怎麼不相信我？情報絕對可靠，我表弟親口告訴我的。”孔飛說。
方晨中點燃一支煙，孔飛一把奪過踩滅：“別暴露目標，前幾天二柱在林子裏抽煙被人誤以為是隻兔子，一槍打了，現在還在衛生室躺著呢。”
方晨中不高興了，罵道：“不讓抽煙就不讓抽，你踩滅它幹什麼？你他媽知道我這煙有多貴嗎？”
“多貴？”
“三塊錢一包呢。”
“你生活太奢侈了，我平時才抽五塊錢的煙。”
“算了，大爺不跟你計較了。你表弟怎麼知道花凡雨今晚上那個啥？難不成她那個啥還在課堂上說嗎？”方晨中在黑暗中撿起煙，捋好後又放進了煙盒裏。
“是啊！我也覺得有些可疑。”袁成嘀咕說道。
“我跟你們說，我們想問題要懂得推理，不能一根筋走到死胡同還不回頭。今天放學回來，我小表弟來我家玩，我就問他，你們花老師今天在幹什麼？我表弟說在燒水，一桶一桶的提，燒了很多水。你們想想，要不是洗澡，燒那麼多水幹什麼？所以今晚上肯定有戲。”
袁成一聽，趕緊催道：“那還在這裏磨蹭什麼？趕緊走啊。”
三人摸黑抄近路朝村小學走去。袁成走的很快，不一會兒就把方晨中和孔飛甩在後麵了。孔飛不屑地說：“看他那欲火焚身的猥瑣樣子就來氣，明顯和我們不在一個檔次上。要不是他塊頭大，真想揍他一頓，什麼素質？”回過頭衝方晨中喊道：“晨中，走快點，要不然就沒戲了。”說完加快了步子朝前奔去。
“咦！袁成那小子呢？剛才還看見他的影子，怎麼一眨眼就不見了？”方晨中說。
“鳥人難道會飛？”
兩人又朝前走了幾步，仍然不見袁成。
這時一個聲音從地下傳了上來：“我日他二大爺，哪個王八蛋在這裏挖了一個坑？摔死大爺了。”
趕到村小學的時候，大門已經關上了，三人敏捷地翻了進去，輕車熟路地朝花凡雨的宿舍靠攏。三人一陣興奮，因為不大的校園，隻有花凡雨的宿舍還亮著燈，這更確定有戲了。
三人悄悄地繞到宿舍後麵，孔飛小心翼翼拿掉窗戶上的一塊玻璃，這塊鬆動的玻璃是他們事先做好手腳的，今天可終於派上用場了。袁成樂得肥壯的身子直顫抖，方晨中黑暗中瞟了他一眼：“沒看過女人洗澡嗎？”
袁成搖搖頭：“沒！”
方晨中有些黯然：“我也沒，真乃人生一大憾事。”
說話間，孔飛已經把偷窺現場布置好了，掀開窗簾的一角，剛好夠三人看清裏麵的一切。袁成吞了吞口水，身子顫抖的更厲害了，說話都有些結巴：“怎麼……怎麼沒動……動……動……靜啊？”
屋裏一個秀麗的女孩子穿戴整齊地坐在桌前批改著作業，一頭披肩發遮住了半張臉，真是猶抱琵琶半遮麵，讓人浮想翩翩。她就是花家莊第一美女——村長花黑子的女兒花凡雨。也是花家莊未婚以及已婚男人的渴望對象。
三人在窗外看了半天，花凡雨仍然是那個一成不變的動作，甚至連頭都沒有完全抬起來過。
孔飛悄聲說：“是不是全校的作業都是她一人在批改？沒完沒了的，真是浪費時間——我們的。”
“是的，我連晚飯沒吃都跑出來了。”袁成說。
方晨中歎了一口氣：“該我們看的，就算你不刻意去看，它也會很自然地出現在我們眼前，不該我們看的，就算你怎麼創造機會，終究也是看不著。”
孔飛讚道：“看這話說的，多有水平，一聽就知道是五流大學被開除的偽高材生。”
方晨中使勁地翻孔飛的白眼，反正天黑，孔飛也看不見，不翻白不翻。三人又盯著看了一會兒，終於等到花凡雨站起來了，隻見她伸了一個懶腰，優美的姿勢足以讓方晨中他們流一大碗口水，黑暗中三道淫光閃閃發亮。要是眼神能強奸一個人的話，此時的花凡雨已經被他們強奸了千百次。
花凡雨伸完腰，脫掉了外套，方晨中三人把個眼睛睜得通圓，生怕錯過了精彩時刻。孔飛輕聲地嘀咕道：“脫……脫……你倒是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