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個時候我又從新睜開了眼睛,原來剛才的又隻是一個夢而已,怪不得裏麵的曉雨會死了,我現在再看看旁邊的曉雨發現她還好好地躺在那裏一會兒就醒來問我:“哥,你怎麼這麼快就醒來了,不再多睡一會兒麼?”
“沒什麼,我剛才做了一個噩夢但現在好了,其他人呢?我怎麼找不到她們呢?”
“什麼其他人呢,這個地方就隻有我們兩個啊,一直都是這樣,我是說這個殯儀館,我一直和你都是在這裏生活的,一步都沒有離開過!”
聽到她這樣說我就感覺背後一陣寒意,什麼我們一直都在這裏生活,我是個活人啊怎麼可能和一個冤魂生活在這裏呢?這下子我明白眼前的曉雨可能也不一定是真的,我就害怕地躲了開去,說道:“你不是曉雨,如果是她,她怎麼不叫我老公,現在她應該不會再叫我的名字啦!”
“哦嗬嗬嗬!叫什麼還不是一樣麼?你是睨歌不就是我的丈夫了麼?幾年前我們就在這裏被燒死了,你不知道嗎?因為如此我們的冤魂才會一直殘留在這裏,難道你對這些沒有了記憶?”
“當然沒有,我相信這一定是你搞出來迷惑我的!”我嘴巴是這樣說,但同時眼睛前麵竟然發現了一些奇怪的畫麵,曉雨看我不相信就拉著我往房間的外麵走,其實這個地方已經不是剛才我們休息的房間了,而是屍體冷藏室,當我被她拉起來的一刻就發現這裏以後許多屍體殘留在這裏,每個都被白不單覆蓋著,隻有一雙腳從白布單裏麵露了出來。
我本來想不跟著曉雨走的,但發現自己的雙腳竟然不受控製地跟了過去,正確的說現在她拉著我,而且我也有這麼一種好奇要看看她剛才說的話是不是在騙我的。
就這樣我跟著她離開了屍體冷藏室一直往外麵的走廊中而去,這一路我發現一些穿著工作服的人正焦急地往外麵跑,可是這裏都已經被大火包圍了啊,一個樣子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和曉雨被困在火花室這裏,因為沒有了去路兩個人都互相擁抱了起來,眼下馬上就要被大火焚燒了,在我身前的曉雨就和我說道:“你現在相信了吧!哈哈,我都說我們早就已經死了,是你以為自己還活著的,我帶你去看看我們的屍體好了!”
“在哪裏?”我焦急地說著,由於沒有親眼看到自己的屍體,有那麼一瞬間我還是潛意識中感覺自己還活著的。
曉雨沒有回答我而是直接把我拉走。這下子殯儀館裏麵全是變成了火海,可是這些都傷及不了我的,跟著她一路回到屍體冷藏室這個地方,就在靠近大門的兩張床鋪上真的看到了我和曉雨的兩具屍體,可這下我怒了,手中拿出一顆幸運星就往曉雨身上扔去。
頓時周圍的環境又變回了那我們休息房間的環境,為什麼會這樣?因為剛才那曉雨一定是假的,為什麼這樣說?因為既然我們都死去幾年了為什麼屍體還沒有被焚燒掉啊,我想讓她帶我去看屍體就是為了證實她有沒有說謊,結果我就知道她根本就不是曉雨了,還有剛才她對我的稱呼就很有問題,我記得自從我們結婚後,曉雨都叫我老公的,怎麼突然變成叫名字了,這下子感覺很陌生的,把真正的瞌睡君收伏後,我就推醒了在旁邊休息的曉雨,其他人呢如同夢境一般都已經死去了,最後隻剩下櫻井雅惠這個女生,她的身上雖然有點傷痕,但不至於死亡,加上我的指南針治療一下她的情況就好多了,到了第二天的早上我們扶著她使用了那架車子繼續往康特維斯村進發,這一路還是被喪屍包圍,打一下停一下的,終於在中午的時候來到康特維斯村,這個地方其實開發的還算發達,不像之前在湖南的忘塵村一般落後,進入到這裏沒有預期想象的這裏一個人也沒有,而是看到挺正常的各個人都在忙活著自己的東西。
比喻說買賣的買賣,上班的上班,放假的放假好像這裏根本就沒有喪屍入侵一般,但有時候這些家夥為了不讓外麵人知道喪屍進入到這裏會故意隱藏起來,他們不能像僵屍一般回複原來的模樣,一旦被咬樣子就會徹底改變了,因此不能出現隻能藏匿起來。
就是父親讓我們來到這個康特維斯村的,他說這裏有杜門斯集團的人在這裏進行生化病毒的交易,因此我們要在這裏調查,最好就是找到他進行交易的證據。
但在這麼個村落我們想找個能夠搭的上話的人都不行,因為這些家夥說的話都不是正宗的英語,本地口音很重我根本就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啊,同樣的曉雨也不知道,可此刻在旅館的某個角落,給櫻井雅惠這個女高中生發現了一個我們可以溝通的人,不過都是她和那個男人說的話,問起對關於生化病毒的事情,櫻井雅惠告訴我們,他之前去山上遊玩的時候曾經也好像見過這樣的喪屍,但當時以為是有人在拍攝電視劇就沒有留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