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仙竟然路夜來找我們商量她妹妹的事情,我們當然很讚成讓她妹妹去看那個男人啊,畢竟棒打鴛鴦的事情是最殘忍的了,因此我們都鼓舞狐狸仙讓她這樣做,她想明白後回身走了我不知道她到底去了那裏最終有沒有按照我們去說的這樣做,但自從這天晚上後我們就沒有看見過她還有那個賣牛雜的男人。
或許他早就已經被狐狸仙帶到去一個別的地方啦,處理完這件事我們繼續忙碌著尋找師傅三魂七魄的事情,這次我們運氣還算不錯,就在一間水泥廠我們發現了師傅的一個魂,可是這天剛好下大暴雨我們要進入到這裏就有點困難了,本來以為這次不會這麼困難,最多就是抵擋大暴雨什麼的,但我們卻沒有想到這次進去卻發現自己被困死在一個布滿危機的地方。
這個地方是在廣州的郊外,就算我們在廣州生活了這麼長時間了,卻從來都沒有進入到此地,為什麼因為這個地方的確很偏僻,加上雨水的巨大踩在這種泥路上,我們更加是寸步難行,要不是我們穿的都是登山鞋估計早就已經深陷泥潭當中不能自拔了。
這樣的形容我不知道是否合適,但從我們目前的情況來來這一點也沒有錯誤,雨水有是太大,我們索性找一間木屋就倒在裏麵去,等大雨過後才膽敢上路,畢竟這麼大的雨啊,連視線都模糊了,根本想走一步都困難,要是不小心搞錯了方向迷路了就更會陷入更大的麻煩當中。
因此我們在這個地方走都是十分小心的,不過此地的麵積很大,我們仿佛是走了足足一整夜才發現不遠處有村莊的出現,不!這應該隻是一個偏僻的小磚屋,外麵有一個荒涼的庭院,屋子不大但還算別致,不知道裏麵還有沒有人,我們就小心地往裏麵走。
來到屋子當中,隻發現一個大叔在那裏燒柴,本來想問他什麼的,可是當我喊他的時候他卻沒有反應,好像耳朵有問題一般,因此我又喊了幾聲:“這位大叔!我們是從城市來的,你知道這個地方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麼?”
大叔:“……”
對方依然沒有說話,曉雨就有點不耐煩了,她走到大叔的前麵對著那火爐和他就大喊:“喂!我們是從城市來的啊!你有沒有聽到我們在說話?我們想問問你這個地方到底是哪裏啊?”
這下子大叔終於有點反應了,但抬起頭轉過的一刻我們卻感到極其不正常,因為他的口中長著長牙而且眼睛通紅,嘴角處還不住有唾液流淌下來,而且牙縫當中方法還長著幾條觸須壯的生物。
那是什麼?我和曉雨馬上戒備起來,我拿出驅鬼惡少的驅鬼獵魔散彈槍就指著他,曉雨立刻從他身後繞過來,走到我的背後,我不住地喊他:“不要動!我說了你再動我就……”
我看他應該是要變成僵屍了,沒有辦法隻好用驅鬼獵魔散彈槍射爆了他的頭。
這下子我們往這間屋子的二樓就跑,發現這個地方的上麵有一盒獵鷹手槍的子彈,現在曉雨沒有武器,我就把之前警察用的手槍還有子彈都交給她,二樓這裏有點治療用的草藥,不過我有指南針這些就沒有多大作用了,不過還是收好天比較好,說不定有一天就用得上呢?
從這個屋子的二樓我用驅鬼獵魔散彈槍打破玻璃窗就往一樓跳下,曉雨是僵屍很快也跳下來了不過當我們來到那荒涼的庭院後發現這裏又有幾隻僵屍看他們的樣子都好像很強悍一般都是紅眼睛的,我隻好快刀斬亂麻立刻用驅鬼獵魔散彈槍解決他們。
這下子沒有威脅了,隻是當我們要離開這間屋子的一刻,褲兜裏麵的驅鬼手機就響起來了,我連忙接聽,裏頭是夏侯打來的,這個哥們兒很久也沒有聯絡他了,怎麼今天突然打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