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抹幹身子後,承天又拿來熱水對我說道:“你怎麼不小心呢?如果凍著就不好了,那個洗手間估計要維修一個星期,所以我們就到樓下的那個吧!剛才已經封閉了。”
哦!我答了一句,隻是當我喝下那熱開水的時候,我卻忽然回想起剛才的事情,不對啊,如果剛才我看到的是幻覺那麼我為什麼動不了,難道是心理因素麼?無論是水壓問題也好,還是其他,我還是決定剛才的事情沒有這麼的簡單。
不過這件事我暫時想不明白的,於是就和承天談道:“我們去那個白發女人的家裏看看,去和他丈夫做個口供,也許他會知道什麼也說不定。”
承天恩了一聲,跟著我還帶了蘇雁菱一起前往鍾慧敏的家,他的丈夫叫陳瑞明,現在就去他那裏,希望可以找到什麼線索。
這次開的是警車,當然駕駛者不是我,而是我的同事,我坐在中間,旁邊有承天和蘇雁菱,就這樣我們就去拿陳瑞明的家,聽說他是什麼酒業公司的經理,我們就來到了他那個帶著花園的別墅來了。
來到現場,我和兩個同事就推開那個帶花園別墅的鐵門走了進去,哇什麼經理,什麼老板的,竟然有這麼別致的住所,這有點不合常理嘛!
我內心一陣好奇和不解著,蘇雁菱卻突然在我背後踢了一腳說道:“喂喂!你走到哪裏去了,睨哥哥,那是別人家的停車場啊!”
這時我才發現自己走錯地方了,被蘇雁菱這麼一踢我感到很不好意思,回頭看看你承天,他在那裏不住的偷笑了起來,我連忙罵了一句:“笑什麼笑,還不趕快去屋裏麵問問!”
承天看到我有點發怒了就一副奴才相的跟著我走了起來,可是當我們走進這個別墅的大廳的時候,就感到不對勁了,剛才在門外怎麼沒有人來開門,而是我們自己打開的門呢?
而且大廳裏麵竟然亂七八糟的,地上還布滿灰塵,那些家具橫七豎八的堆放著,而且大廳的吊燈還在閃爍著,我側身問蘇雁菱道:“我們是不是走錯地方了?雁菱!”
“不知道,地址上麵是這個的,應該沒有錯吧!”蘇雁菱對照著那個文件裏麵的資料回答了我的問題。
可這個時候,大廳的一個歪倒的櫃子裏麵卻突然跑出來了一個人,那人手持菜刀,神色慌亂,如同是曾經看到過什麼可怕的現象一般,卻朝著我們砍了過來!
眼看那拿菜刀來砍的人就在我不到半米的距離,蘇雁菱連忙推開我,承天一句保護睨哥哥就拿起手槍對著眼前那個來襲擊者就是亂槍掃射,隻是當我們都聽到砰砰槍聲的時候,我們卻發現那人中了槍居然也沒有什麼事情。
我的腦海裏麵裏連忙聯想起了《生化危機》裏麵的喪屍,它們就是中了好幾槍,甚至是好幾十槍都不會倒地的難道在我們麵前也是傳說中的喪屍麼?
蘇雁菱推到我後和我親密接觸著,我想如果楊家兩兄弟在一定會十分妒忌我的,幸虧這次我見蘇雁菱要去,我就不用他們兩兄弟來摻雜了。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了,我還有心情去思考這些問題,我拿起獵鷹手槍也是連連射擊,我你個去啊!誰知道我們三個警察一起射擊那拿菜刀的人,依然沒有對他產生任何的作用,我感到奇怪了,蘇雁菱和承天一邊拉著我往院子外麵跑,一邊回頭射擊,盡管都對那喪屍不起作用。
當我們退到 大別墅的一個遊泳池的時候,這裏一片死寂,而且在遊泳池的樓梯的位置還沾有些血液,我們來不及去研究這個地方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就往別墅的林蔭道中走去。
要說這個別墅可真大,我們大概和那拿菜刀的人賽跑了10分鍾,還是在別墅裏麵走,而且那還是走在一些沒有重複的地方。
就別墅的庭院,就已經基本有我家下麵小區的花園那麼大了,但那可是公共的啊,他家竟然是一個人就獨享這麼巨大的庭院,這個老板啊大概真的很有很有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