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體唏噓,樊攀的粉絲也在唏噓,他們通過各種形式為樊攀祈禱,希望她早日恢複健康。
話說樊攀真的病了嗎?答案隻有郎家人知曉。
這不,郎家那哥兩正一邊一個倚在衛生間門口,蹙眉,抿唇,雙手緊握聽著裏麵一聲聲令人窒息的幹嘔聲。
郎鄂雖然已經是做父親的人了,但在狼崽出生前,他早就逃離了那個家,根本不知道懷孕還能這麼折磨人。
“哥,怎辦啊?天天這麼吐,還讓人活嗎?”
“你問我,我問誰去!”郎祁眉間皺起一座小山,把朗詩醫院的醫生都請了遍,可人家都說這是正常的妊辰反應,這也叫tm的正常!每天吐無數次,連膽汁都吐出來了。
“迪兒開門。”郎鄂心急的拍打著衛生間的房門,這姐倆也真是的,吐就吐唄,還不許他和哥哥進去陪著。
“滾……嘔……”樊迪暴怒,她可不想讓這個嘮叨鬼進來,本來她就難受的不行,可他每次隻要她一吐他就在身邊不停的嘮叨。還有那個冷臉的姐夫,現在也成了唐僧,姐妹兩沒法,隻能想這招,把兩人直接鎖在門外。
蘇柔煮好了酸梅湯,倒了兩杯放在客廳的茶幾上,看著兩個無措的兒子,無奈的搖搖頭:“你們兩站在那也沒用,過了三個月就好了。”
本來兩個媳婦懷孕是件大喜事,可沒想到這姐妹兩反應這麼大,看著她都心疼。
“媽過了三個月真的能好?”郎鄂明顯沒有哥哥沉得住氣,幾步就到了母親的眼前。
“嗯。”蘇柔回應著,這麼下去,兩個媳婦再不見好,兩個兒子可要先倒下去了。回頭間,就看見大兒子把十個手指都用上了,倚在門邊一遍遍的數著。
“還有四十七天。”郎祁數了兩次,搖了搖頭,這一個多月要怎麼熬。
幾天前,攀兒和迪兒第一次晨吐,母親把兩個驗孕棒塞給她們兩,當兩個人垂頭喪氣的拿著兩個紅杠的驗孕棒走出來時,自己還狠狠的高興了一把,那種初當人父的喜悅,讓他一時忘了剛剛吐過的攀兒,低頭便吻上了她的唇。
這才幾天,他便開始討厭這個孩子,他把攀兒折磨的吃不下睡不好,人已經瘦了整整一圈。
衛生間的房門吱的一聲被打開,姐妹兩相互扶著,走了出來,由於剛剛吐完,兩張小臉全無一絲血色。
兄弟兩一起奔過來,郎祁扶住穿著粉色睡袍的攀兒,郎鄂扶著穿紅色睡袍的迪兒。
把兩姐妹扶進沙發,蘇柔端著酸梅汁放在茶幾上。
“嘔……”樊迪捂著嘴又是一陣幹嘔,還好肚子裏沒什麼東西,這次隻是幹嘔:“媽,快拿走,我聞著惡心。”
蘇柔連忙端起酸梅汁,樊攀卻眼巴巴的盯著母親手裏的酸梅汁。
“想喝?”郎祁順著老婆的眼神看過去,難得她現在還能對食物感興趣。
“我去餐廳喝。”樊攀見樊迪不喜歡這個味道,扶著郎祁的肩頭站了起來。
郎祁充當拐杖,把攀兒扶進餐廳。
“攀兒,要不這個孩子咱不要了吧。”郎祁一邊挪著椅子,一邊和老婆商量著,再這麼折騰下去,他都快精分了。他寧願不要孩子,也不願意看到攀兒受一點苦。
樊攀頓了下,垂眸坐了下來,其實她也不想這麼早要這個孩子,可既然有了,她怎舍得打掉他。當時知道有這個孩子,郎祁高興的像個孩子,一晚上起來幾次,趴在她肚子上聽聲音,那晚他笑的很傻,可她喜歡這樣的他。為了他的笑容,她再苦也要生下這個孩子。
“胡說什麼!”蘇柔狠狠的白了眼兒子,這孫子好不容易來了,他要是敢不要,她就和他玩命。
“媽,你別生氣。大郎也就是說說,真的要打掉,他第一個不願意。”樊攀打著圓場。
“我說認真的,沒開玩笑。你現在剛剛起步,獲得了那麼多獎項的提名,你可是拿獎的熱門人物,再過幾個月評選的結果出來了,你得四處去走紅毯,難道你想挺著大肚子去?”
郎祁說的話,讓樊攀有些動容,黑亮的大眼睛裏瞬間氤氳起一層薄薄的水霧。
“謝謝你大郎,我知道你什麼事都為我考慮,可在我心裏家庭和事業要我必選其一的話,我會選擇家庭。真的有走紅毯的那一天,我會帶著我們的寶寶一起去,我不怕讓大家知道,哪怕我因為寶寶失去了粉絲,失去了事業,我也要守護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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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紙們不要笑海鷗沒文化,那個奧尼卡是故意那麼寫的,虛幻的世界,就用個虛幻的名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