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狼崽在花園呢,我看她好像有些不舒服,就沒讓她過來。”
“沒事吧?”樊攀緊抓著裙擺,好好的怎會不舒服。
“沒事,我讓人照看著呢,本來想讓她休息,可她非要等你們禮成後再去休息。”
餘思蕾輕輕拿開樊攀抓著裙擺的小手:“別緊張,典禮就一小會兒。等你禮成,我和子蓓幫你照顧蘇姨。”
樊攀感激的點點頭。
姐妹兩在幾個女眷的簇擁下步入花園,樊鬱林與樊裏奧早早的等在花園門口。見樊攀與樊迪走了過來,爺倆相視一笑,大步走到女兒和妹妹身邊。
“誰送我進去?”樊迪嘟著小嘴,按理說應該是父親把自己送到二郎的手裏,可她非要和姐姐一天結婚,那爸爸隻有一個,她估計也輪不到自己。
“我。”樊裏奧溫和的笑笑,彎起臂彎站在小妹妹的身邊:“我這麼帥,送你進去多有麵子。”
“哥哥,讓迪兒選,誰送我進去都可以。”樊攀得到太多的偏愛,她覺得有些對不起迪兒。
“就哥哥了,這麼帥,一會兒看我的人一定會更多些。”樊迪俏皮的笑笑,姐姐離開大家二十來年,她應該得到更多,剛才自己也是無心的問了一句。
樊鬱林欣慰的笑笑,迪兒懂事了。隨後他學的兒子的樣子站在大女兒身邊,樊攀望著高大的父親,幸福的笑著,小手伸進爸爸的臂彎中。
待進了花園,樊攀被眼前的花海驚的險些流淚,花園甬道,用各式各樣的花束形成了九座拱門,而整個花園,除了一百多個坐席外,其餘的空地則被各種顏色的玫瑰鋪滿。通過拱門前麵是牧師台,人家結婚是一個牧師,可今天情況特殊,他們家兩個牧師相隔一米遠並排站在那裏。
郎祁遠遠的就看見他家妞兒在嶽父的陪伴下款款走來,整個人在陽光的照耀下閃著金粉色的光芒。
郎鄂有些眼暈,按理說,挽著大舅子的人應該是自己的老婆,可他這會真的分不清誰是誰了,因為兩個新娘子太像。
“哇,好漂亮的新娘子!”
“真的是一模一樣!”
“為難下新郎,要他們認出自己的新娘子再進行下一步。”
“對。”
“新郎快去認新娘。”
“……”
賓客們哄笑著,郎祁挑了挑眉,郎鄂則一臉的不悅:“這還沒到鬧洞房的時候呢,怎就開始鬧上了。”
“別急,我來認。”一身雪白西服的郎祁安慰了下弟弟,邁開步子走向樊攀。
同樣一身雪白西服的郎鄂跟在哥哥身後,他信他,一定不會錯。
郎祁麵帶笑容的站在嶽父麵前,向樊攀伸出了大手。
郎鄂見哥哥做出選擇,忙走向大舅子身前,把手伸向樊迪。
“這麼快就認出來了?不會事先安排好了吧?”賓客中有人質疑道。
“自己的老婆還能認錯,你閉嘴!”一直坐在角落裏的溫浩然冷冷的開了口。他鬧心啊,他和戀兒連孩子都有了,可到現在她還不同意嫁給自己。
剛剛說話的男人看著溫浩然身上那不容忽視的王者之氣,嚇得不得不閉上嘴。來這裏參加婚禮的人,非富即貴,可像溫浩然這麼有氣勢的人,除了新郎郎祁怕是無人能敵。
一個小插曲過後,牧師已經開始問兩對新人誓言。
郎祁眸中含笑,他終於可以大聲的說:我願意!
當牧師問道樊攀時,郎祁緊張的握著她的小手,垂眸看著嬌羞的妞兒。
“我願意。”樊攀臉上掛著幸福的微笑。
他們的牧師並沒有急著說,新郎你可以吻你的新娘,而是把目光落在另一個牧師身上。
郎鄂這邊的牧師頷首,輕咳一聲,問了麵前這對新人同樣的問題。當他們說出:我願意後。兩個牧師才異口同聲的說:“新郎你可以吻你的新娘了。”
就在著花的海洋中,兩對新人緊緊相擁,吻上了彼此的唇。
郎老爺子眸中帶笑,好不容易把目光從兩個孫子的身上移向兒子:“孩子們都有了歸宿,你應該開心些。”大喜的日子,他竟然板著臉,老爺子不免責備了句。
“開心,如果婉兒在她會更開心。”郎昊天不由自主看向坐在不遠處的蘇柔。
“這個時候不宜說這些!”老爺子止住了兒子的話,目光也飄向蘇柔。
蘇柔懷中抱著狼崽,眼中閃爍著幸福的淚花,一瞬不瞬的看著她的攀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