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年往事總掛在嘴邊有意思嗎?我輸了又如何,這些年我在其他方麵賺的錢不比您在d州賺的少。”
郎祁淡漠的開了口,失去d州的開發權是他這輩子的恥辱,這老家夥戳他痛處他就不會戳他的麼。這些年樊家被他打壓的處處失利,d州賺到的那點錢好像還不夠他們填窟窿的。
樊鬱林冷冷的看著郎祁,被他氣得實在是不輕:“你就不怕我馬上回去和金家簽署協議,就不怕我收購朗詩?小子,你要感謝攀兒,沒有她,我這會已經和金家簽好合同了。”
“是嗎?我估算過你的產業,買了我的朗詩,你還有多少資金去幫金家,這個你比我更清楚。而wolf身後有ap您覺得這場商戰,誰的把握會更高一些。真正要感謝攀兒的是你們。沒有攀兒的出現,你所有的資金將被全部套牢,我可以任意的打壓你所有的產業,到時先倒下的不是郎家也不是金家而是你樊家。”
微眯著眸子,輕啟著薄唇,郎祁淡淡的口氣像是在述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
可這足可以氣昏樊鬱林。他在t國那也是首屈一指的富商,竟然被這小子看的這麼渺小。他輸了,就輸在他沒算計到在wolf最難的時候,費莫逸塵會不惜餘力的支持郎祁。提到費莫逸塵,他想到了紫氏集團,他們兩家是姻親,那麼紫睿大張旗鼓的要高價收購朗詩,這一定也是個局。
看著樊鬱林瞬間變化了的表情,郎祁滿意的勾起唇角:“想明白了?”
“我小看了你!你做事真的夠狠。”
“無毒不丈夫。”
“就因為你太狠,我才更不放心把攀兒交給你,我怕哪一天你會像對金家小姐那樣來對付攀兒。”
“我和我老婆的事可由不得你。關於金木子,她是自找的,她碰了不該碰的人,攀兒是我逆鱗,誰碰都是要付出代價的。”
郎祁放出狠話,他也是在警告樊家,攀兒是他的,想搶走沒門!
樊鬱林微微一震,重新的打量著麵前的年輕人,他這是有多看重攀兒,才對金木子下了那麼重的手,到現在為止,金木子還沒有蘇醒。他為了攀兒竟然不惜得罪金家,把wolf和朗詩差一點就推到不複之地。
樊攀呆呆的看著郎祁,他不知道他對金木子做了什麼。但那個“攀兒是我的逆鱗”卻讓她深深感動。能在一個男人口中聽到這句話,她樊攀是何其的有幸。
他們一開始隻是演戲,直到她把自己完完整整的交給郎祁的那天,她才覺得他們是真的相愛了。
郎祁的這句話,讓她明白了,她在他的心裏遠比他在她的心裏重,他愛她更勝她愛他!
“小傻子當著外人這麼看你老公,我會不好意思的,想看我們回家看。”郎祁含笑望著他家妞兒,哪還有對付樊鬱林時的那張冷臉。
樊攀羞得忙移開了視線,低語道:“他們不是外人,他們是我親人,和你一樣的親的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