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陪姨媽去。”姨媽一個人去h國,她哪能放心。
“爺爺才來你就走,他會以為你在躲他。再說,你不是接了戲了麼。二郎送媽過去,在那陪她完成第二次手術再回來。然後我把鴻鶴派過去陪媽做第三次手術。等媽恢複好了,我和你再去把她接回來。這樣安排你覺得行嗎?”
郎祁耐心的把自己的計劃講了出來,媽媽是自己不錯,但和媽媽生活最久的是攀兒,她對媽媽孝心不比自己這個做兒子的差。
“嗯。那你和姨媽商量了嗎?”郎祁總是把事情考慮的很周全,她自然沒意見。
“二郎和媽說了,媽說和你商量下在做決定。二郎就直接和她說你也同意了。”郎祁看了眼還在想心事中的攀妞兒,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按說這房間裏的溫度不低啊,樊攀低頭看向郎祁身上那隻夠蓋著肚子的一小塊被角。小臉兒一紅,忙把被子分給了郎祁。
小聲的埋怨了句:“大冷的天,你就不知道蓋被子啊。”
“你都蓋著呢,我這麼大的人怎好意思搶。”郎祁的眸中露出得逞後的笑意。就知道她心軟,自己假裝一下可憐,她馬上就會給自己被子。
“腳都涼了。”小腳一不小心碰到了大腳,這才意識到郎祁是真的冷了。
“手更冷,快給我捂捂。”郎祁低笑著,大手也開始不安份。
“喂,你怎麼這樣,人家好心好意的給你被子蓋,別得寸進尺好不好。”那雙手哪裏涼啊,根本就是個碳火盆好不好,到處的煽風點火。
“……”樊攀在心中為自己默著哀,這人姓郎也屬狼的。胳臂腿瞬間被他控製,連嘴也被他霸道的侵占著。妞兒被他眼中的那綠油油的光嚇得直接閉上了眼睛。
“妞兒……”暗啞的嗓音一直低喚著,攪亂了攀兒的一池秋水。
樊攀已經毫無反抗之力,感覺到他的變化,全身也跟著燒著了似得滾燙。
明明是寒冷的冬日,室內卻是一片春季盎然。
事後,郎祁任勞任怨的把兩人清理幹淨後,才心滿意足的把人擁入懷中。
“攀兒,我愛你。”親吻著他家妞兒那紅潤的小臉兒,說出了自己想說出的話。因為有他家老頭子那個反麵教材,他根本就沒奢望過這輩子他會愛上別人。可當他家妞兒出現在他的麵前時,那時的她雖然有些狼狽,卻深深的紮根在他的心底。妞兒是他這輩子見過的最美最善良的女人。
樊攀羞的把小臉往郎祁的懷裏拱了拱,心中暗念:大郎我也愛你!卻因羞澀終沒有說出口。
剛才一直緊張的沒敢看郎祁,這會兒才看清他的胸前紋著一隻栩栩如生的狼頭。奇怪的是,這隻狼頭一隻眼睛是紅色的,另一隻眼卻是黑色的。
小手點了點狼頭:“怎還有這個?”
郎祁無奈的抓住他家妞兒的小手,聲音異常暗啞的解釋著:“郎家的男孩,到了十八歲都會紋上狼頭,二郎也有。等崽崽到了十八歲也會有這個。”
“他們的也是一隻紅眼睛一隻黑眼睛?”樊攀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