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祁前進的步子受阻,瞟了眼門框上的兩隻小手,眼角狠抽了下,大手用力的拍在樊攀的屁股上:“樓下有兩個老的,邊上還有兩個小的。不怕被圍觀你就倔!”
屁股被打,樊攀又羞又惱,這男人真是抽風了,不就是咬了他一口麼,他至於這樣嗎?竟然把自己扛到他這裏。這腦子一溜號,手上的勁兒也小了幾分,郎祁那借著這空擋,微微用力便把人扛進了房間。
郎祁原本就沒打算在這房間裏住,連個燈都沒開,裏麵烏漆墨黑的啥也看不到。
樊攀倔強的緊咬著下唇也不說話。
郎祁摸索著打開壁燈,把人放了下來,樊攀借機撒腳便跑,郎祁怒極反笑,長臂一伸,人硬生生的被拉了回來。關上房門,他戲謔的盯著她的眼睛,還真沒發現,小傻妞兒倔起來還真要人命。
“說說吧。”
“……”
“不說話解決不了問題。”
“……”
“不說是吧?不說就床上解決。”郎祁說完拉著樊攀就往床邊走。
樊攀傻了眼,她相信他真能幹出這事來。甩了甩手上的大手,沒成功,挺了挺脊背對上了郎祁那雙暴戾的鷹眼:“就在這說。”
郎祁見小傻妞兒終於出了聲,冷著臉倒也沒再邁步。
“說啥?”就咬你一口難道還讓我給你寫檢討?樊攀皺著小鼻子,一臉的不樂意。
“說啥?!幹嘛接了個電話就對我冷著一張臉?”郎祁緊握著那無骨的小手,生怕自己一鬆開,她又跑出去。
樊攀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一時還沒反應過來,自己有冷臉嗎?
“我哪有冷臉,以為誰都和你一樣,整天冷著一張臉,就好像誰都欠著幾百萬似得。我那會想事情呢。”
“想什麼呢?”
“我憑什麼告訴你!”
“就憑你是我的!”
兩人叫著勁,大眼瞪小眼的對視著。
郎祁抬頜斜睨了眼大床,警告味十足,那意識你懂的。
樊攀撅著小嘴,毛頭毛腦的看了大床,又試圖抽了抽小手,再次失敗後,才說:“我們的事,我還沒跟子蓓說,還有那天我在思蕾姐麵前說了大話,說我不會跟你的。容大哥和她們兩關係都很好,剛才你那麼一鬧,容大哥都聽到了,萬一傳出去,她們兩會罵死我的。”
郎祁直接被氣樂了,就這點事,他還以為是她和容梓括有怎麼呢!
“說你傻,你還真傻到家了。這是我們自己的事,幹嘛怕她們。哪天把她們都喊上,我請她們吃飯。”
“別別,我還是自己先交待。”樊攀的小腦袋搖的和波浪鼓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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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少斜睨了眼海後媽:今晚總行了吧?
海後媽抱肩冷笑:那啥,今天字數夠了,明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