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還是我進去。”裏麵的人帶著家夥,進去肯定會有危險,郎鄂擔心哥哥,拉了郎祁一把。
“蹲下,借我肩膀。”郎祁緊蹙眉頭,有他在還輪不到郎鄂去冒這個險。
郎鄂極不情願的蹲下身子,郎祁雙腳輕輕一踏,借力趴在牆頭上,借著月色,看清了裏麵人的位置,這才悄悄的下了牆,把身子藏在院內一輛捷達車後,等待時機。
院內那主,天寒地凍的一直在院內轉悠著,不時的看眼屋內,嘴上罵罵咧咧的抱怨著同夥不出來換換他。
當他轉悠到郎祁這邊時,郎祁猛地起身,左臂狠狠的勒住綁匪的脖子,右手中的家夥用力一擊,確定他已經昏了過去,這才打開大門。
一場戰鬥隻用了三分鍾,郎鄂已經抱出了狼崽。嘴角掛著輕蔑的笑,冷冷的看著被兄弟們壓趴在地的三個人。
郎祁一腳踢在一個綁匪的肩頭上,犀利的目光緊緊的盯著地上裝死的人:“說,是誰支使你們綁架孩子的!”
見人一直不語,郎祁涼薄的唇勾起一抹冷笑,弓身拉起一個綁匪,抓著他的頭發把人頂在牆角。出手照著綁匪的腹部就是一拳。
綁匪悶哼一聲,嘴角溢出血跡。
“把孩子給你嫂子送去。”郎祁頭也沒回低吼著,狼崽被綁,一定嚇壞了,這血腥的場麵自然不適合孩子看。
不等郎鄂做出反應,狼崽從郎鄂的懷裏跳下來,一條小短腿狠命的踢著另一個被人控製住的綁匪。小嘴裏不停的嘟囔著:“我讓你抓我,我讓你嚇我母後……”
一邊站著的鴻鶴眼角一直抽搐著,這家的爺,不管是老的、大的還是小的都是帶著狼性的。這麼大點個孩子被人抓了不哭不鬧,這會還能打人。
郎祁睨了眼狼崽,回手又是幾拳打在他手中綁匪的臉上:“說話,誰指使你們這麼做。”
“沒有人,我們……咳咳……就是想弄點錢花花。”綁匪被打的臉腫的跟豬頭似得,強睜著“縫”眼看向郎祁,當初要是知道這家人這麼厲害,他打死也不敢綁這個孩子。
“大少,警察進來了。”一個兄弟手裏拿著對講機,低聲彙報道。
“打,狠狠的打,留一口氣給他們。”郎祁一聲令下,院子裏哀嚎遍地。
郎祁一把抓起還在踢人的狼崽,抱在懷裏,大步走出農家小院。
警車進來時,郎家的人已經撤離,留下四個比死屍隻多一口氣的綁匪。
樊攀遠遠地就看見四輛商務車開了過來,緊忙打開車門,郎祁比他還急,車還沒停穩,人已經抱著狼崽下了車。
“崽崽。”樊攀哽咽著。
“母後,崽崽沒事。你別哭。”狼崽伸手擦了擦樊攀的小臉。
郎祁抿唇,把哭成淚人的樊攀擁進懷裏。寒風中一家三口,緊緊的擁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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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算把小祖宗就出來了,我這緊寫慢寫就怕這章救不來孩子傷了妹紙們的玻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