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崽,你看你父皇,那眉頭皺巴的都能夾死好幾隻蚊子了。”樊攀打趣的拉了拉狼崽的小胳臂。
“哈哈……母後。”狼崽樂的不行,母後這比喻還真形象。
郎祁沒好氣的看著兩個小的,什麼時候自己淪為他兩調侃的對象了。
“去洗手,馬上開飯。”樊攀輕輕打了下狼崽的小pp,看著狼崽歡脫的下了床,她才看向郎祁:“怎麼了?這麼不開心。”
“沒事,在想公司的事。”郎祁敷衍了句,他隻想她能簡單的生活,其他事留給他做就好。
“給你講個小笑話吧,關於我們崽崽小朋友的。”自從知道了郎祁和姨媽的關係,樊攀莫名的就和郎祁親近了許多,她已經把他當成了自己的親人。
郎祁凝視著小丫頭,等著他的下文。
樊攀抿嘴一樂,把那天在超市狼崽要用吸管換酸奶的事繪聲繪色的講了一遍。
郎祁勾唇,這小子,還有這糗事。
“聽完了?”樊攀盯著郎祁的眼睛,嘟嘴問道。
“嗯。”
“沒啥感想?”
“還要有聽後感?”郎祁略有所思,暫時還沒想到什麼深刻的東西。
“狼崽還是個孩子,你得多陪陪他,多讓他接觸下外麵的世界。”
“我小時候也這麼長大了,現在不是也很好。”
樊攀楞了下,這有錢的二世祖,原來童年過得這麼悲催。
其實,樊攀這個提議,郎祁比誰都懂,可他還真沒那個時間,要不是母親住院,他恐怕現在還在公司裏加班加點呢:“我沒時間陪,你這個做母後的就代替我多陪陪他。”
“那怎麼一樣,你才是他最親的人。”
“狼崽對你比對我親多了,再說他親……”郎祁看著洗好手走出來的狼崽,硬生生的把下話咽了下去。
……
蘇柔連續用了三天藥,還是沒有蘇醒的跡象,郎祁變的異常的煩躁,樊攀也像霜打的茄子蔫了。
“為什麼還沒好轉。”郎祁在院長辦公室裏大發雷霆。
藍院長和幾位權威人士,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說話,我要一個答案。”郎祁再次咆哮著。
“ct顯示血塊已經有明顯縮小,這就證明蘇女士用對了藥。可她一直沒醒過來,我們還真無處下手。要不,讓最親近的人,每天陪她說說話,喚醒她的意思,這樣也許蘇醒的快些。”藍院長小心的提議著。
“現在我們能進icu嗎?”
“可以可以。”
郎祁得到了肯定的回答,推門出了房間,拉著樊攀換好了無菌服進了icu病房。
樊攀淚眼婆娑的看著如睡著了的蘇柔,這麼多天,她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姨媽。緩緩的蹲下身子,拉著姨媽有些粗糙的手,淚水如泄洪般滾落下來。
“姨媽,我是攀兒,你醒醒好不好,攀兒一個人真的好害怕。我知道您是累了,想休息,可休息的時間太長了。您留下攀兒,攀兒每天都吃不到您做的飯,現在都瘦成小貓了。您睜眼看看,看看麼。”
樊攀隻有在最親的人麵前展現的孩童的那一麵,這會兒一覽無餘的展現在郎祁麵前。她有些無賴,有些撒嬌,她握住蘇柔的手一直輕輕的撓著她的手心。那漂亮的令人窒息的小臉上還掛著晶瑩的淚珠,讓人看了都為之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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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紙們不要怕攀妞兒不夠強大,她很快就會成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