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之後,近乎所有的大少,都將自己的視線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隻見一名一身齊整西裝的男人,快步走來,他身高一米七八左右,加上腳下那雙兩公分左右的鞋子,足夠將身高頂到一米八上下,非常的傲然,然在場大多數的大少都有些自卑的後縮,接著一雙眸子掃射過來,眼神之中的寒光甚至能讓無數的人低頭,整個人仿若從古代走過來的王子一般,傲然而獨立。
“這小子誰啊,竟然敢幫那小子說話?”
“對啊,要知道那小子已經被對麵兒的楚天闊盯上了哎……”
“真是不知死活,要知道,楚天闊在四九城雖然算不上什麼,但是在南河,在洛都,這可是人家的地盤兒啊!”
很多吃瓜觀眾表達了自己的不屑,與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起哄。
旁邊兒有人出張澤省的同伴則是臉色大變,趕緊的將旁邊兒跟自己玩兒的好的同伴捂住,接著低聲的喝到:“你丫瘋了嗎?!在南河竟然連張家那位大少都不認識!?”
“張家大少!”之前說話的人,先是一愣,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這個張家大少到底是誰一般,但僅僅隻是瞬間,這家夥變反應了過來,整張臉都刷白刷白的,連忙的禁聲!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張澤省。
“咳咳,張大少!!”吳經理再見到張澤省的那一瞬間,便是臉色一變,心裏也是誕生了一抹不妙的感覺,當即便祭出了一抹笑容開口:“您怎麼過來了,張大佬在那邊兒呢,您不陪著,來這邊兒有事兒嗎?!”
“嗬嗬,吳經理這句張大少可不敢當啊!”張澤省原本是那種內斂的性格,甚至在上一世的時候,知道其主政一方都沒有多少人知道他就是南河大佬的子嗣的,平常的時候都很少露出笑容,怒意的,但是此刻,竟然露出了很是清晰的暴怒神色,吳經理見此臉色更苦了,連連的道那能呢,哪能呢的話語來。
張澤省也不管他的反應,甚至連自己老子就在此地都不再管了的直接迸發出頂級大少的紈絝氣質來大聲喝問道:“他是我兄弟,你這又是攆的又是趕的,行,你趕走他可以,連我一塊兒趕走的了。”
聽了張澤省的話語吳經理的臉色是徹底的變了,這一身地攤貨的小子竟然是張大少的兄弟,好家夥,自家老板的公子都不夠這個資格跟張大少稱兄道弟的,甚至還是在張大佬存在的場所之中,好家夥這次難搞了啊!
不過他還是試圖辯解道:“抱歉,這次畢竟是您父親邀請的酒會,每一張請柬都是有我們親自發放的,所以根本就不知道……”
吳經理說了一大串兒的東西,不過並沒有將罪魁禍首楚天闊交代出來,不過這已經是極限了,畢竟是洛都最大酒樓的老板,能夠跟一個一身地攤貨的家夥服軟賠罪已經算是最大的讓步了,不是嗎?!
不過張澤省仍舊沒有鬆口就用著那股子冰冷冷的眼神靜靜地等候著吳經理的講述,不過越聽越是憤怒,到了最後已經不願意在聽他的闡述了直接開口打斷道:“你不用說了,你的事情我會直接跟你老板闡述的,並且我強烈的建議他將你開除……”
張澤省的一句話直接將吳經理扔進無底深淵,此刻的吳經理隻能將哀求的眼神盯著旁邊兒的楚天闊,希望楚大公子能夠看在自己從都到位都未曾將其出賣,甚至連提都沒提他的份兒上為自己開解幾句,同時拉自己一把。
但是他根本就不知道,在張澤省登場的時候,楚天闊心中的發怵,當然他發怵的對象並不是張澤省,而是就在這個會場的張父,甚至張澤省開口說我是他兄弟的時候,他甚至都難以相信,那可是張澤省啊,南河一把手的唯一男嗣,自己跟他雖說是同一級別的紈絝,甚至在一班的情況之下自己根本對他就愛答不理的,但是這個時候不可以啊,這個時候人家的父親也就是南河的一把手就在場,自己的父親根本就不在,甚至即便是自己的父親也在場,也根本不會為了這麼一點兒小事兒跟南河的一把手硬杠的,甚至最有可能的就是讓自己服軟,畢竟人家可還是掛著南河軍區主席的稱號啊,比自己的父親都要高一級別的存在,更不用說今天這時候那位老人也出場了,那位可是門生遍天下,甚至連自己的父親都是人家門生的門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