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幾何時,爺爺說過,自己的孫女是百年一遇的雕刻天才,也是川汶縣即將冒起的雕刻宗師!
宗師級別的存在,足以令一個家族充滿自豪,甚至,整個縣城都能為此感到無比的驕傲!
此時此刻,寒淩的話就好像是他身上在爆發的邪性之火,更像是不屈熱血在劇烈燃燒的火種!
這一切,瞬間點燃了蔣浮萍心中沉寂已久的鬥誌!
蔣浮萍含淚看向了寒淩,激動地問道:“寒公子,你真的願意培養我成為宗師!?”
寒淩點頭一笑,語氣堅定無比:“我寒公子,乃是一言九鼎之人!我說了,你蔣浮萍是要成為宗師的人,你就一定能成為宗師!”
“我蔣浮萍,是要成為宗師的人!”
得到寒淩的肯定,蔣浮萍喜極而泣,咬牙抬頭,慢慢站直了身子,把振奮而充滿烈焰的視線看向了蔣義善:
“**義善,**誌冠!你們等著,我一定會把你們都踩在腳下,我要到達你們永遠都觸碰不到的境界!從此以後,你們對我蔣家,永遠隻有仰視的角度!”
“說得好!”
看著蔣浮萍冒火的雙瞳,寒淩微微一笑,心中異常的欣慰。
可是,蔣義善哈哈大笑:“蔣浮萍,就你也敢這麼大的口氣?你別忘了,你可是有嚴重的創傷性綜合後遺症,你隻要一想到雕刻,雙手就會顫抖!而且,還有三天便是川汶雕刻大賽,你即使是神仙,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超越我兒子!”
還不等蔣浮萍回話,寒淩已是忍不住大笑:“可笑!要對付你那個龜兒子也得用三天?一天時間,就足以讓浮萍跟你龜兒子拉開天與地的差距!這句話,是我寒公子說的!”
呆瓜激動地對蔣浮萍說道:“美女,寒淩哥神通廣大,他說的話一定會實現!”
“我知道、我知道!”蔣浮萍也禁不住激動,不斷地點頭!
見寒淩處處為蔣浮萍撐腰,蔣義善恨得咬牙切齒:“好啊,那我們就看看,是你寒公子三天教出來的徒弟厲害,還是我這個學了三十年雕刻的兒子厲害!”
寒淩笑了笑,語氣極度的挑釁:“既然他們要比賽,那咱們兩個賭一局吧!不多,就賭個五百萬,怎樣?”
“什麼?五百萬?寒公子,你居然敢押蔣浮萍那個廢物五百萬?”
蔣義善忍不住竊喜,猛地拍手叫好:“好!既然寒公子有此雅興,想著送錢給我花,那我就跟你賭一局!五百萬,在他們分出勝負的一刻,便是我們賭注揭曉之時!”
“行,那你就準備好五百萬得了!要是少了一個子,老子一定弄死你,殺你全家!”
寒淩冷漠一笑,對著呆瓜招了招手:“這地方汙穢之極,呆多一會也讓人作嘔,走了!”
說罷,寒淩便轉身離去!
雖然呆瓜和老村長不明白邪魅的寒淩為什麼不把人渣父子打殘,可是他們沒有任何異議,而是朝人渣父子豎起中指之後,快步跟上寒淩。
“寒公子!”
聽著寒淩放下的狠話,蔣義善心中憤怒一顫,可是迫於寒公子的威名,他不敢再說些什麼。
“既然寒公子為那個賤女人撐腰,那我就得請出我的靠山了!”
蔣義善沒有考慮,而是急忙回屋,給自己花了重金才結交的宗師級雕刻高手——玉鱗子撥打了電話!
……
【主人,跟他說這麼多幹嘛,直接開打,弄死他們然後把黑鍋甩給寒公子不就得了?一了百了啊!】
哮夫犬也說:“老哥,你要是不想動手,讓老弟來幹殺人放火的事情,我可在行了!”
寒淩冷冷道:“直接廢掉這人渣有多難的事情?真要在這裏把他們收拾了,蔣浮萍的尊嚴就丟在這裏了,她的心結也永遠解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