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不知道寒淩要幹什麼,皆是聚精會神、疑惑萬分地看著寒淩,看著他的手指!
“第一雕手?真是天大的笑話!”
寒淩輕蔑一笑,眼神閃過一陣怒意,冷聲一喝,指力一轉,竟然在‘一’字上加了一豎!
在大理石的粉塵掉落之際,石碑上的‘一’字,頃刻變為‘十’字!
“什麼!?”
見到寒淩竟然用手指就在大理石上麵畫出一條‘豎’,眼睜睜地看著‘一’字變為‘十’字,所有人都看傻眼了!
“媽的!”
離奇的吃驚立馬轉為憤怒,蔣義善禁不住破口大罵:“臭農民工,你……你使了什麼把戲,竟然把我的……”
可是,還不等他把話說完,寒淩已是再次一笑,食指移動到“十”字之上,指力飛轉,在“十”字頭上,加了濃厚的一撇!
就這樣,剛剛誕生的‘十’字,在寒淩的手指的剛柔並濟之下,瞬間變成了一個‘千’字!
看著這令人歎為觀止的一幕,蔣浮萍和呆瓜同時把石碑上的字讀了出來:“川汶蔣家,第千雕手!”
把‘一’改成‘千’之後,寒淩拍了拍手,邪魅冷笑,道:“這樣看,這塊石碑順眼多了。”
見狀,老村長撫須大笑:“不錯、不錯!寒淩這個bige裝得可以,真沒有給我們山茶溝丟臉。”
“居然……居然!”
蔣義善雙目發寒,拳頭也禁不住握緊,畢竟作為大師的他,想用指力就能在大理石上劃出筆畫,那簡直是不可能的!
“以手作刀!?”
蔣浮萍心跳飛快,不禁重新審視寒淩,心中的話也脫口而出:“寒淩這一手指力,跟當年那群老家夥有得一比!”
呆瓜低聲問:“你說的是哪群老家夥?”
蔣浮萍語氣感慨,低聲道:“在我很小的時候,川汶縣舉行過一次‘百刀會’,全國知名的雕刻大師都來到盛會上,在閉門切磋的環節中,我親眼看見一群老頭用手指在大理石上刻字留念!那塊石頭,現在還放在川汶縣的博物館裏麵!那些,可都是雕刻宗師級別的人物啊!”
“宗師?咱們寒淩哥不早就是宗師了?”
呆瓜笑了笑:“蔣美女,我跟你說,今天寒淩哥肯幫你出頭,可是你修來的福氣啊!”
“他是宗師?”聽得寒淩的話,蔣浮萍更是驚得說不出話來來!
……
“蔣義善,你聽好了!。”
又見寒淩指著石碑,幹笑兩聲:“從今往後!蔣浮萍教出的任何一個徒弟都要比你強!你的排名,必須在千名以後!”
兒子蔣誌冠咬牙道:“千名以後?我父親可是大師!蔣浮萍連大師都不是,用什麼來跟我父親比?”
誰知道蔣義善拉住了兒子蔣誌冠:“別吵!”
蔣誌冠嚇了一驚,因為這些年來他看到的父親都是臨危不亂,運籌帷幄之中,可是現在的父親,眼神中充滿了警惕,甚至是恐懼!
“這人,不簡單!”
蔣義善可不會白癡地相信,眼前的寒淩隻是個農民工了,他壓著嗓子,用冰冷的口氣喊道:“對麵的!你,到底是誰!?”
“我?”
可是寒淩的回答,卻讓蔣義善真傻眼了:“我寒淩,隻是山茶溝一個普普通通的農民工!”
“農民工?”
蔣義善咬牙搖頭,質疑道:“不可能!我蔣義善闖蕩雕刻界這麼久,見過的能用手指在大理石上刻字的人不足二十個,可是其中從來沒有你的影子!”
“連我寒淩的名字都沒聽過?蔣義善,你不去死都沒用了!”
寒淩咧嘴奸笑,忽地,他臉色一變,冷冷道:“對了,我咋把那麼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
話音未落,寒淩的大手已是再次按在石碑之上,他的舉動,也再次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