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居然把你給忘了。”
寒淩忍住心裏的竊笑,輕輕用太陽之手按在老村長身上,熱力迸發,一下子讓老村長暖和起來。
剛剛暖和了一點,別墅大門就打開了。
“終於肯出門了嗎?”
寒淩趕緊撤手,眼神淩厲地看向那邊,他要看清楚,那什麼蔣師傅到底是個什麼角色,居然擺了這麼大的譜子!
“他來了!”
蔣浮萍急忙站直了身子,抱在懷中的兩個包裹摟得更緊了。
隻見從大門中走出兩人,一個是瘦削的中年老頭,大概50來歲,叫蔣義善;
另一個則是25歲左右的男人,這兩人皆是尖嘴猴腮,眉頭高翹,鼻口都拉上天了,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在兩旁的家丁和傭人急忙點頭哈腰:“老爺,少爺。”
原來這兩人,正是這座別墅的主人,蔣義善;在旁邊的是他的兒子,蔣誌冠。
隻見兒子蔣誌冠隔遠冷哼一聲,指著蔣浮萍笑了起來:“父親你看,原來這娘們居然還在啊,淋了這麼久的雨還沒走,真是有毅力!”
“呸!”
蔣義善呸了一下,看向蔣浮萍的樣子那叫一個埋汰:“老子乃是雕刻大師,這垃圾在這淋雨等我兩個小時怎麼了?她求我辦事,就算她在這跪上一天一夜,她也得心甘情願!”
兒子蔣誌冠滿臉堆笑:“父親說得對,說得好!您是咱們蔣家第一雕手,咱們沒讓這娘們跪著等,已算是仁至義盡了!”
不過,他臉色很快就變了:“不過我就納悶了,老子怎麼輸了一個晚上,原來是你這個掃把星在!”
蔣義善笑了笑:“你輸也是輸給父親,你得輸得高興,不要像那娘們的家人一樣,肥水盡他媽的流向別人的田!”
“啊哈哈哈!”
說罷,他們父子對視一眼,嘴角裂開,發出了陣陣冷笑。
蔣義善和蔣誌冠,這對父子充滿惡意的話鋒,像刀子一樣,一把接一把地刺入了蔣浮萍的心髒。
“哼。”
他們的舉動,也讓寒淩,慢慢燃起了邪魅之氣。
接下來,寒淩會看到怎樣的故事,這個混世魔王,將會如何應對?
看這兩個賤人同一個模子印出來的奸笑,要說他們不是父子也沒人信。
雖說是被罵了,可是蔣浮萍還是緊咬牙關,表現得很恭敬,低聲道:“蔣叔叔,蔣大哥,我一直在等著您們。”
“看到了,老子又不眼瞎。”
蔣義善正眼也不瞧蔣浮萍,語氣冰冷地問道:“老子讓你帶來的東西,帶來了沒有?”
“帶來了,我都帶來了!”
蔣浮萍臉上擠出一團微笑,想把兩個包裹都拿過去給蔣義善,可是一陣怒喝卻讓她止住了腳步!
“慢著,誰她媽的讓你進來了!你知道老子的草皮有多貴嗎!趕緊把你的臭腳從老子的院子抬出去!立刻、馬上!”
蔣義善忽如其來的離奇暴怒,一下子把蔣浮萍給嚇蒙了,剛剛落下的美腿急忙縮了回去,站在院子外麵一動也不敢動!
見蔣浮萍完全聽命令,蔣義善嘿嘿奸笑:“對嘛,像一條狗那麼聽話才對的呀!你就在外麵乖乖站著,別她媽的進來!”
“我……”
被蔣義善罵是一條狗,蔣浮萍臉色漲紅,粉拳緊緊拽在包袱裏麵,身子也禁不住狠狠地顫抖了一下。
見狀,兒子蔣誌冠反而拍手大笑:“父親,這娘們還真是一條狗啊,你叫她不動就不動!”
那兩個家丁和保姆也忍不住笑了起來:“老爺,少爺,您們剛剛是沒看到這娘們摔在地上的狗樣子,特別的狼狽,像條落水狗似的!”
蔣義善老臉一橫,大聲罵道:“什麼像落水狗,她現在不就是落水狗了嗎?我看啊,她現在連狗都不如!”
蔣誌冠賤兮兮地笑道:“父親,您可別這樣說,人家曾經可是蔣家百年難遇的雕刻天才呢,你說她連狗都不如,多傷人自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