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沐笑了,道:“你又沒做過什麼虧心事,你怕什麼?你背後拿的是啥?”李沐皺著眉頭,他一直有注意到魯小芳左手藏在背後似乎在藏著什麼東西。
魯小芳嚇了一跳,退後了兩步。忙支吾道:“沒什麼!”
她背後藏著的自然是剪刀了,是用來對付‘歹徒’的。沒想到進來的是李沐,所以剪刀似乎也不用了。
魯小芳也暗道自己太過小題大做,現在畢竟是法治社會。沒有哪幾個不長眼的歹徒會明目張膽的來鬧事兒,自己拿著剪刀一副搏命的架勢非但沒用反而惹人笑話。
她動作越緊張,李沐就越認為不尋常。皺了皺眉頭,道:“你不會又在想什麼事情對付我吧?”
沒想到李沐一句話猜了個八九不離十,不過這句話魯小芳就不愛聽了,道:“什麼叫做我想對付你啊?我什麼時候有針對過你什麼嗎?”
李沐笑了,他雖然堂堂七尺男兒。但卻並不是那種隨便就能忘記過往不快的人,所以揶揄笑道:“我門上寫的那啥‘不交錢,滾出去’還有你們在我門口擱那屎啊尿的,不是欺負我嗎?”李沐說的輕鬆,但那一股子的怨氣還是有的。如果不是如此,他也不用第二天一大早的就提著木箱子去了陳圓圓家並且一日一夜未歸。七叔公之死,其實有一小半的原因就是因為這件事情。
魯小芳當然知道李沐所說的事情,就在請七叔公主持公道,請光頭強鎮場的事情上李沐和筒子樓裏的居民們意見分歧不肯交錢。許多筒子樓裏的居民們不高興了,於是就用一些下三濫的方法來逼迫李沐。這事情魯小芳心中知道,但她隻能裝作不知。
不過此時此刻,魯小芳當然不會承認自己知道。她背後藏著剪子,立刻退後了一步反駁道:“你胡說,我魯小芳才不會做那種事情!”
“把背後的東西交出來!”李沐踏上一步。
魯小芳冷笑:“我幹嘛給你?我都懷疑你是不是從牢裏逃出來的!”
李沐聽言笑啐了一口:“憑老子的手段,用得著逃嗎?”
李沐的手段,魯小芳還真的不太清楚。不過作為一件案犯的參與者,能夠這麼快若無其事的走出來。如果說李沐在官場上沒有路子沒有能量,那完全不可能。
“王子犯法,與蔗民同罪!”魯小芳咬著不流利的牙道,心裏著實不太能摸頭李沐的底細。
李沐一聽滿頭的黑線,這女人到底讀沒讀過書啊!
其實他李沐還真不是來找魯小芳逗悶子的,不過每次看見這個女人李沐就突然生了調戲的感覺。這種感覺說不太清楚,
看著魯小芳那種驚慌失措或者是茫然無措的樣子,李沐心裏就升起一種無以言表的快感。李沐猜不透這種快感是從何而來,反正他就是想看到魯小芳那種無助的樣子,然後再狠狠的疼她一把。媽了個巴子的,老子是不是真他媽有那種惡趣味?李沐惡狠狠的想著。
他不禁笑罵:“靠,你的漢語是跟日本人學的吧?什麼王子犯法,與蔗民同罪?那是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說罷,一把上前抱住了魯小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