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高幹子弟都是錯愕無比,然後看向了周偉。
周偉也是一驚,萬沒料到童夏夏居然把自己的臉都丟盡了。他氣的站起來‘啪’的一耳光,罵道:“怎麼說話呢你?知道你跟誰說的話不?趕快給李沐哥道歉!”
李沐也怒了,猛然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桌子上好幾盤菜竟然被他震得在空中翻了幾個跟鬥,菜倒了一桌。劉軍嚇得直接後退了一步,幾個高幹子弟都嚇得不敢喝酒了。
隻見李沐鐵青著臉,對周偉罵道:“在我酒桌上撒野,你小子也不把招子放亮點兒。今天是我請客,你敢破壞我的氣氛?”
“哥,不是。這娘們兒太不懂規矩了,我其實早就看不慣她了!”周胖子慌忙站起來解釋道。
李沐冷哼,反問道:“你多大了?娘們兒這詞你哪兒學來是你能叫的嗎?不管怎麼說,動手打女人就是不對!”
劉軍使了個眼色,周偉隻好無奈。指著童夏夏就道:“今天算是便宜你了,李沐哥既然說話了那我就不治你了。趕快滾回你的老家去,以後別讓我在二中看到你!”
周偉那一巴掌下手狠,童夏夏弱不禁風被他一巴掌扇到了桌子底下。捂著臉,張著嘴怔怔出神。她‘哦’‘哦’了兩句說不出話來,最後哭著捂著臉拿起手提包掩麵跑出了包廂。
屋子裏瞬間靜下來了,何濤立刻站起來打圓場:“偉哥甩女人甩過幾卡車了,今天甩女人甩的不是時候!”
諸人打著哈哈都齊齊稱是,然後偷偷看李沐的眼色。
李沐本來板著臉的,忽然咧嘴笑了:“擦,整的些什麼破事兒?你們大院兒裏的爹當年哪個不是戰功赫赫一手一槍拚出來的。到你們這裏就會整這些,喝酒!”
“哥說的是!”周偉站起身來咣咣的連喝三杯,算是認罰。幾個人哈哈大笑,周偉打了個飽嗝算是醉了。
華南市的局麵李沐沒搞清楚,西城的形勢李沐也沒有去了解;現在他就如同何濤周偉等人一樣,隻等待開學的到來。
開學到來,那又是一番新局麵了。當年的五郎混入學校,曾經拿槍的人要去執筆。說話粗魯的痞子要去學咬文嚼字,說起來就覺得滑稽。
可是李沐一點也不認為滑稽,因為高考是他早年就預定好的必須要走的一條路。非走這條路他才能夠靠自己走出另一條踏上成功的道路不可。
有的人所謂的成功就是畢業後找個好工作,或是開一家公司而後發家致富。而李沐所謂的成功,卻是所有人所看不到的。這種成功,讓李沐毫無捷徑可言。有時候一張高考試卷的紙並不能代表你能做什麼,可是你卻不得不承認,有時候做一些事情,你非得要這一張紙不可。沒辦法,國情如此!
一場酒宴花去了李沐一萬多,黑,真黑!李沐暗暗咬牙切齒,一刷卡,卡上就沒了一萬。
童夏夏確實不招李沐的喜歡,這個女人實在讓李沐厭惡以及。如果說今天這場酒宴還算是勝利的話,那麼唯一的缺憾就是童夏夏這一環節了。李沐和周偉等人並非是把錢看得太重,太勢利眼的人。可偏偏有個勢利眼的她出現,而且還把李沐用金錢來衡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