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一層原因,瑤機被迫離開故鄉,楚九才會對著人又踢又打,把一個人咬成重傷,受到楚國君的重責。
瑤機就是在自己地尖叫聲中:“不要打了,求你們不要打他!”她離開的楚國。
十年的相見,瑤機仰起頭,淚眼盈盈,手扶到楚九的手臂上,她夢中都記得君侯這裏挨了打,她輕聲問:“君侯,好不好?”
“好,你看看我又高又大,怎麼會不好?”楚九也真情流露,微潤眼眶。雙手扶起瑤機,送到客位上坐下,和瑤機絮絮叨叨說過她的父母和自己的母親,才淡淡說起自己離開楚王宮後的事。
“我年滿十六,就花一筆銀子買通大臣們上書,給我封地。你知道的,吳氏母子怎麼會看著我有個好地方自在逍遙?我早料到楚懷吾會弄鬼,我就不挑剔,要了一塊窮得叮當響的地方,隻想帶著母妃離開王宮,那就處處都是好日子,喝口涼水也是趁心的。”
瑤機小心地問:“可後來遇刺是怎麼回事?”
“老六他要的就是我不痛快,他看我爽快地答應,怎麼肯放過我?我知道他必定要下殺手,就和母妃分成兩路。讓母妃帶著人走小路先行,我帶著允伸等人走大路吸引楚懷吾追殺……”
楚九回想到數年前的那一天。
風淒草迷,反而迷惑住楚懷吾的人視線。他在懸崖下一跳而落,落入雲深不知處的斷崖中。怕他們懷疑,丟下刀鞘製造落地回聲。自己手攀懸崖,在山壁上吊了一整夜,直到第二天對允伸找到自己。
舊事已過,楚九也不願意讓瑤機再為自己難過,簡單地帶過去:“我後來和母妃會合,在我的封地上一呆這些年。”
“您的封地上?我聽說那是不毛之地,聽說那裏什麼也不長?”瑤機急了:“君侯你到底吃了多少苦,快快告訴我!”
楚九微笑:“姐姐不必著急。有句話說得好,耳聽為虛,聽到的傳聞不一定真實。讓我慢慢地和姐姐道來,那地方的確什麼也不長,那是一塊沼澤地,是以不長莊稼。”
“這這,這可怎麼辦?”瑤機急得不行:“我有積蓄,明天我盡數取來給君侯使用。”她關心過度,沒有注意到麵前的楚九一身錦衣,是上好的衣料不說,衣扣不是盤扣,而是一半盤扣,一半是寶石為扣。
稱得上是滿身富貴。
楚九感動了,忙道:“姐姐聽我說完,生長在天地中的東西,沒有一件是無用的。那沼澤難進難出,外麵流動不止,裏麵卻是實土,草藥無數,還有無數礦藏。你看看我如今模樣,可像是落難的人?”
他拍拍腰間玉板帶,上麵每隔一塊玉板,就綴無數珍珠,珠光熠熠,生長在魯王宮中見多識廣的瑤機看出來都不是凡品。
她鬆了一口氣,為楚九喜笑盈盈:“國君為君侯起名為懷遇,果然是個好名字。”自然懷有好的機遇。
“姐姐不要提這個名字!”楚九臉一沉:“我如今改了名字,名叫承黎!承擔天下黎民百姓的意思。我楚承黎心懷大誌,終有一天會有無數國土和擁護我的百姓們!”
他雄心勃勃全在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