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玫瑰也是獵槍:她的悲劇
對一切能夠以“她”來命名的人來說,最重要的事永遠都是解決自我內心的激越衝突,而不是關注這個由男人建構出的花花世界。
金融市場又起危機也好,朝韓第一百次會晤也罷,或者巴西旱災,全球油價上漲,這些通通與她無關……她們仿佛與生俱來就帶著某種被世界拋棄的覺悟:明白這熱鬧的一切就像一起轟轟烈烈又轉瞬即逝的爆炸事故,再濃重的硝煙也會被風吹的連殘渣都不剩,也清楚自己的生命甚至比那些殘渣還微不足道。
於是,她們並非自願但又心懷僥幸的被投擲往另一個世界,幾乎是陰影中的世界。然而,很多時候,活著本身就意味著,衝突與傷口不可能消失,隻能被控製、被削弱、被遺忘。而當傷口無法被遺忘的時候,那隻本應持著玫瑰的手,也會拿起匕首,拿起獵槍——對準他人,或者對準自己。
其實本質上都一樣,她比誰都明白:殺人,即自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