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溫雅靜。”
看到溫雅靜低著頭,一臉不開心的樣子,楚天歌不禁有些皺眉。“他們這三口之家來這裏做什麼?大晚上的,如果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想必也這個必要。不過,這小妮子還真是越看越水嫩,真不知道她以後要被哪隻老牛糟蹋啊,可惜了。”
細細看去,溫雅靜的膚色白皙如脂,勝似白雪。
今晚,她穿著一條格外惹人眼球的粉色連衣裙,露出一雙細長白嫩的小腿,看起來格外清純可人。
貌似初入社會的學生妹,端得是賞心悅目。
長發,粉裙,再加上傲人的體態與雪白的膚色,那嬌豔欲滴的美態,實在叫人難以直視。
一時間楚天歌竟覺得有些胸悶氣短,心髒撲騰撲騰的瘋狂跳動,難以鎮定。
而與此同時,溫雅靜也鼓起勇氣抬起腦袋,想要看看今天自己等的豬腳是誰。
當她看到一連豬哥樣的楚天歌時,不禁也是一呆。
“是你!楚天歌。”
這句話剛說出來,溫雅靜突然好想意識到什麼,臉色立刻就變得難看起來。
“哼,沒想到你也挺會做戲的。葬天歌,葬大少爺。”
“額。”楚天歌本想說些什麼解釋一下其中的誤會,但他知道現在還不是自己說話的時候,不如靜觀其變。
果不其然,溫雅靜的話音剛落,就被楚天歌的父親接了過去。
“嗬嗬,天歌到了,快過來見過溫叔叔,嬸嬸。”
楚父的話語中包含著溫暖,也帶著一絲不著痕跡的介紹,似乎一點都不生分。
見自己的父親一開口就這般親近,楚天歌的心裏不免暖了幾分。雖然之前從沒見過,也不知道見了之後會怎樣,但在這種情況下,應該是最理想的見麵方式了。
父親看向自己的目光格外熱切,可以預見,他將來對自己絕對不會差。
十九年來,除了有叔叔阿姨,欽怡妹妹之外的關心,楚天歌不免小小的幸福了一把。
不去多想,楚天歌順著父親的意思,開口說:“溫叔叔,嬸嬸好。”
順意歸順意,不代表楚天歌會蠢到任人擺布的地步。
畢竟這突如其來的便宜父母也不知道是否真心,還有這三口之家,一眼就能看出來,他們是有求於人。
大晚上的出門帶女兒,而且還穿的這麼正式。
顯然隻有兩種可能,一種是溫家資金周轉不開,二是得罪了什麼人,不得不來葬家求助。
不過這不是關鍵,關鍵是溫家夫婦,很有可能想要把女兒溫雅靜當做籌碼來換取某些利益,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隻是不說破而已。
至於自己的父母,他們的大名在夏江市乃至全世界都是有很大影響力,所以楚天歌也不至於在這裏出洋相。
父親,葬天關,數家上市公司的幕後首腦。
母親,伊夢珍,世家之女,身份顯赫。
“天歌啊,來坐吧,坐媽這來。”伊夢珍微笑著對楚天歌招了招手,示意他過去坐下,同樣沒有半點生分。
這才幾步路的功夫,楚天歌已然從母親的眼中看到了一股遮掩不住的熱切,溫柔,還有顫動。
那股真情流露,著實擊碎了楚天歌的脆弱心防。也許正是因為得不到,所以才變得那般渴望,需要。
“嗯。”楚天歌老老實的坐在伊夢珍身邊,任由自己的手腕被她牢牢抓住。
感受著自她手掌傳來的顫動與溫度,要說不動容那是騙人的。
也許,他們是真的有隱情才把我遺棄的吧。也許,是因為小人作祟,這才導致親身骨肉多年分離,不過現在這些都不重要了。我回來了!
楚天歌心裏這般為父母開脫,說實話,他感覺幸福來的太快了,快的都有些迷惘了。
不過他還是很快冷靜一下,像這種天上掉餡餅的事兒十有八九沒好結果,自己還是不要被幸福衝昏頭腦的好,免得到時候徒增傷悲。
“請問二位找我來有什麼事嗎?如果沒事的話,我還得回去執勤呢。”楚天歌說話略顯僵硬,他目前最揪心的是這最後兩個半小時,如果抓不到人的話,自己就要被扣三個屬性點,到時候別說是認親爹親媽,恐怕連站著的機會都沒了。
聽楚天歌這麼說,葬天關的眼神中還是流露出了一絲絲失望,不過轉眼即逝。而伊夢珍則是雙眼泛紅,癡癡的看著自己的兒子,她哪裏不明白楚天歌心裏的戒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