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張自雄,跟在楊武濤的身後,大步走向前排貴賓席,舉手投足間儼然頗為宗師之態。
他在接受著觀眾們崇拜目光的同時,回頭看了眼一臉痞子相的徐清,不禁對其更為不屑:
“看到了嗎?這就是我的實力和名望!不用出手就能讓全場拜服!
“我張自雄一生習武,苦於出身低微,一直爬不到頂層。”
“這次我要讓楊家看看,誰才是他們的希望!”
“以後,就連安家,也要將我供養首席,高看三分!”
張自雄暗自得意著,大步走在徐清之前,被楊武濤請進貴賓席中。
而徐清則被安排到了靠後的一排座椅,與幾個滿身油膩的中年大漢擠在一起。
楊武濤此時已經刻意在冷落徐清,他已經認定張自雄才是自己的救星,索性也不再關心徐清,管他愛坐哪兒坐哪兒。
武會的主辦方,安排的賽程很合理。
像張自雄這樣的高手,被安排在倒數第二出戰,算作全場的高潮,不論風頭陀和張自雄誰輸誰贏,勢必會是場精彩的比賽。
而徐清,實在是名不見經傳,被特意排到最後出場,意味著他基本已經沒有出場的資格了。
畢竟同為代表楊武濤出戰的選手,張自雄贏了自然不用打。
可若是連他都輸了,這個年輕人還有什麼資格再上台送死?
楊武濤對於這樣的安排,心知肚明,此時在他心中,張自雄早就成了楊家以後開山陷陣的前鋒。
至於徐清,還沒開始比賽,先提出自己戒賭,口氣做人未免太張狂了。
年輕人,眼高手低,終究缺乏曆練。
楊武濤陪在張自雄身旁,點頭哈腰,好不客氣,特意讓服務員端來剛泡的龍井,雙手奉上。
他回頭瞧了眼徐清,向服務員交待道:“給後麵那小子上一杯白開水。”
張自雄見狀,更加傲然,自負的說道:
“楊老板,今天我把別墅贏回來,我就是你家供奉的武師了。”
“有我在,別說萬原市了,就算在蘇省,也會有你們楊家一席之地。”
“縱然我的麵子不好使,難道我師爺爺韓老大的麵子也不夠嗎?”
“至於那姓徐的小子,哼哼,你找他幫忙?當真是敗筆!楊老板,糊塗了啊。”
楊武濤訕訕的苦笑道:
“哎,我也是當初心急,才找到他。這不當天就後悔了,才把您請過來。
您不用理會那小子,他何止對您無禮?
縱然是對我,也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好像老子欠他似的。
這種人,遲早被人打死。”
徐清獨自坐在後排,抱著雙臂,看著楊武濤給劉敬諸般殷勤,嘴角不由得浮現出一絲笑意。
說話間,武會開始,隻見風頭陀做為擂主率先跳上了擂台。
徐清凝眉細看,此人身材普通,相貌一般,戴了個頭箍,一副頭陀的裝扮,舉手投足間也不像張自雄那般有力。
在常人眼中,不過是個一拳就能打倒的普通人。
但徐清卻瞧得真著,此人是個用毒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