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慈雲山離北海市不過一個多小時的車程,隻要念雲道長同意,你隨時可以下山來玩。”
“我一會就給念雲道長打電話,請他抽空來我這裏坐一坐,你正好和他見上一麵。”
就這樣,徐清在魏府一直待到晚上,方才辭別了魏老,獨身往過客酒吧趕去,打算先痛飲一頓,省得以後想喝酒了,還得和人請假。
趕到過客酒吧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正是顧客最多的時候。
徐清看到劉子元帶著人,正在場內巡視,不想影響他們的工作,就要了杯酒,獨自坐在角落裏。
劉子元自從上次被打傷後,在醫院裏休息那段時間,得知徐清“徐爺”的名頭在蘇省越來越響,這小子果斷提前出了院,帶傷上崗。
他這麼做的目的很明顯,就是想通過賣力的表現,得到徐爺的賞識,抱緊這根粗腿。
如今他劉子元“夜場小王子”的名號,果然也隨著“徐爺”的名頭,在北海市水漲船高,一般的混混見了,都得客氣的喊一聲“劉爺”。
酒吧的生意如今也比以往好了許多,有些人是奔著“徐爺”曾經在此立下的威名而來,有些則是奔著“過客酒吧”的氣氛而來。
和外麵那些葷場不同,蓉姐、劉子元等人自從和徐清接觸久了以後,知道他最討厭那些仗勢欺人,尤其是禍害小姑娘的事情發生。
所以“過客酒吧”對於這種下三濫的事最為敏感,但凡有人敢在這裏做齷齪事,一經發現,立馬就要被保安亂棍打出去。
現在的過客酒吧,已經成了那些小姑娘們最喜歡來的場子,畢竟在這裏隨便玩,都不用擔心被人強行帶走,或是灌醉迷暈後,糊裏糊塗跟人辦事。
小姑娘們多了,男人們為了飽眼福、尋豔遇,自然也一窩蜂的湧了進來,生意好得簡直不得了。
不過,今天晚上,過客酒吧卻有些不太平。
徐清旁邊的那塊雅座,坐了七八名闊少,簇擁著一名身材瘦小、麵相普通的年輕人。
徐清坐下後,第一眼就注意到了他們,尤其是被那個年輕人所吸引。
那年輕人看著麵相不過二十三四的年紀,身板瘦小的可憐,但是此人雙眼卻烔烔有神,目露精光,兩邊的太陽穴略微往外鼓著,整個人一眼看去,格外的精力充沛。
七八名闊少,似乎極為忌憚和推崇此人,說話敬酒無不客氣萬分。
“柱哥,你什麼時候回北海啊?哥們兒可是想死你了。”
“是啊,柱哥你可得早點回來給兄弟們撐腰。如今,馬少、楚少、王少他們都沒了,我們這日子可清苦的很啊。”
“對、對、對!以前馬少在的時候,我們這幫人多風光啊,哪個小姑娘敢不讓咱們玩?”
那名被叫做“柱哥”的年輕人,人如其名,氣質也著實的土,與旁邊八名衣著光鮮、氣質雍容的闊少,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柱哥聽到眾人的吹捧,接過闊少的酒杯就一飲而盡,八杯酒隻用了不到十幾秒的時間,全部被他一口灌下。
這種喝法,換成一般人,早就喝躺下了。
可柱哥不僅沒有任何不適的表情,反而越喝越起勁,抓起桌上一瓶剛開封的紅酒,仰脖喝了個底朝天。
看這樣子,就好像酒癮犯了十幾年,終於見到了酒一樣。
“好!柱哥果然海量,以你的實力,那個什麼姓徐的家夥,還能輪得著他出頭嗎?”
柱哥咣啷一聲把酒瓶扔到沙發上,得意的擦著嘴笑了笑,仍是沒有說話,一雙黃豆大小的眼睛四下亂瞄後,定在了舞池中一位少女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