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快抓住他!是他殺了木侏君的黑雄君!”野幾一邊掙紮著,一邊指著徐清瘋狂驚恐的喊道。
旁邊兩名保安不由得愣了,顯然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更加不知道徐清和野幾兩個人誰說得是真話。
野幾看到保安在發呆,大罵一聲八嘎後,抓起桌上的太刀,就咆哮著衝向了徐清。
這裏是他們的老巢,大廳裏麵又有二十多名身手不凡的保安,野幾自恃勝券在握,所以也不像之前那樣害怕徐清了。
徐清見狀,趁著身旁兩名保安還沒回過神,兩手同時分別抓著這兩個家夥的腦袋,往中間猛得一撞,這倆家夥頓時腦殼開裂,當場喪命!
旁邊的李秘書見狀,花容失色驚叫著就要關門,可徐清把保安的屍體往門縫裏一塞,緊接著一腳跺開房門,連門帶著李秘書一起被踹飛了幾米。
正床上享受著溫柔鄉的山樹一郎頓時被驚醒,正要睜眼喝問是什麼人敢闖進來,卻忽然察覺到床上跳上來一個人,緊接著脖子就覺得涼嗖嗖的。
山樹一郎這才急忙看去,隻見一個年輕人,手裏拿著把寒光閃閃的匕首,一臉痞笑,匕首的一端已經紮進了他的皮肉裏。
“八嘎!什麼人?死啦死啦滴!”山樹一郎完全沒有認識到自己正處在什麼環境中,厲聲喝罵著徐清。
徐清卻不怒反笑,先是一腳踢開旁邊癱成爛泥、累得呼呼大睡的宋秘書,把左手天行刃撲哧一聲紮進床板裏,緊接著就揮舞著左掌,劈裏啪啦先甩了山樹一郎二十幾個耳光。
果不其然,這二十個耳光下去,頓時有了效果,山樹一郎瞬間被抽懵了,瞪眼看著徐清,眼神竟然有幾分委屈。
“你就是山樹一郎吧?老子叫徐清,今天來和你談談酒吧裏那些姑娘是怎麼回事。”
徐清問完話,也不等山樹一郎回答,啪啪啪揚手又是痛快的抽了十幾個耳光,直到對方吐出了幾顆碎牙,這才停手。
山樹一郎這時徹底懵了,眼淚汪汪的急忙點頭,嗚哩哇啦的喊著東倭鳥語。
“說人話!”徐清喝罵一聲後,抬手又是幾個耳光。
“徐桑,不要打了!”山樹一郎急忙用不流利的中文求道。
而這時,野幾已經揮著太刀衝進了臥室,一見徐清正在抽著董事長的耳光,大罵著八嘎,就急衝著劈砍過來。
徐清卻回頭衝他冷冷一笑,把抵在山樹一郎脖根上的天行刃往前送了送。
“八嘎!野幾滾下去!”
山樹一郎急忙揮著胳膊吼道,“徐桑,你們自古講究先禮後兵,您有什麼話請直說,請你不要動手!”
“先禮後兵?那是對人!你們這幫禍害人的畜生算人嗎?”
徐清冷笑著,隨手又抽了山樹一郎幾個耳光,啪啪作響。
野幾被山樹一郎喝退後,心中又驚又怒,急忙向已經圍過來的保安們示意,瞄準徐清後偷偷開槍幹掉他。
可徐清既然敢獨自闖入這裏,怎能沒有防備?
早就從口袋裏抓出一把特意在外麵撿得石子,全是又尖又利的小碎石,嗖得一聲全部隨手揚了出去。
隻見那團石子,猶如子彈般打向了門外的一大片區域,站在其中的七八名保安當即疼得怪叫一聲,手中槍支應聲落地,仔細一看,手掌竟被石子整個穿透了,往外汩汩冒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