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徐清故意當著他們的麵,拿山樹集團來嗆人,眾人臉上如何有光?
如何有顏麵回答?
氣氛在尷尬之中,變得異常沉默。
九位在滇南稱得上有些臉麵的當家人,此時竟全都羞得抬不起頭。
末了,還是許運風看在韓江生的麵子上,好意的說道:“徐先生,我們滇南和你們中原、沿海地區不一樣,情況有些特殊……”
徐清卻繼續冷聲說道:“有什麼不一樣?為什麼那些倭人不敢到我們蘇省折騰?歸根結底,還是你們人慣的!”
“小子,好狂的話啊!”
趙國強臉上終於掛不住了,啪得一聲拍在桌麵上,指著徐清喝道,“你來滇南,我敬你是客。可你這般羞辱我們,真當我們是吃素的?”
“不錯!我們對付不了山樹集團,難道還對付不了你們區區幾個人嗎?”朱明也挑著眉毛怒道。
徐清站起身,麵對著眾人,古井不波的說道:“我這次來,就是要踏平山樹集團的!”
“嗬!越說越狂了!你以為你是誰?”
“你在蘇省混不下去,跑我們滇南裝什麼大尾巴狼?”
“哼,我朱明和你們蘇省安家有些交情,可別讓安家幾位公子跟著你丟人!”
徐清卻不接他們的話,拿眼示意韓江生,由他對付眾人。
韓江生忙站到桌前,笑道:“幾位,蘇省最近的變動,你們難道沒聽說嗎?”
趙國強撇著嘴說道:
“不就是聽說你們蘇省北海的幾個世家被人踩了,江川陳家被人滅了嗎?
聽說是一個叫徐爺的人做的,難道他姓徐,你就說他是徐爺的孫子後輩嗎?”
韓江生衝他既無奈又可悲的說道:
“趙家主,這些全都是這位徐先做的!
而且你們口口聲聲說的安家幾個後輩如何出色,可你們知道嗎?
徐先生在安家大典上,連指頭都沒抬,整個安家都已經更旗易主了。”
“安弘盛退了族長之位,安玄明和安俊生交出安明集團,安玄偉和安泰文被帶走調查,安泰武四肢盡廢成了廢人、安美玉失蹤。”
“這些可全是他們惹了徐先生的下場!
就連韓某這條命也是徐先生賜下的!
你說現在蘇省還有誰能和他匹敵?”
朱明連連擺手:“不可能!我上半年還和安族長打過電話。你們等等,我現在馬上核實。”
說罷,朱明掏出手機,翻了半天後給安弘盛打過去一個電話,開了免提問道:“喂,是安老族長嗎?我是朱明,我這裏有個你們蘇省來的家夥吹牛,他好像叫什麼徐清……”
電話那頭一聽是徐清的名字,趕緊說道:“快!快!快把電話給徐先生,老夫要向他請安!”
朱明一雙肉包子眼睛,立刻瞪得比牛蛋還大,把電話放到了徐清麵前。
“安老先生,不必請安。”
電話裏傳來安弘盛激動而蒼老的聲音:
“徐先生,您大駕前往滇南,怎麼不事先告知老朽一聲?
老朽在滇南尚有幾位好友,皆能伺候您。”
“不必了。你這位朋友,似乎不相信我的身份。”
“是朱家主嗎?朱家主,這位徐先生是我們安氏一族的貴人,老夫受他指示,已經把族長一職交給玄秋啦。
徐先生的身份和實力,在當今華夏都是屈指可數之人,老夫勸您一定要慎重,切勿亂來!”
朱明顫巍巍的掛掉電話,錯愕了許久之後,才噗嗵一聲重新坐回到椅子上,尷尬的笑道:“徐先生,有用得到我朱明的地方,請指示!”
其餘幾位家主見狀,也不再對徐清存疑,紛紛重新坐了回去,表情瞬間恭敬了許多。
誰也不會想到,一個看上去隻有二十出頭的年輕人,竟然就是那攪得蘇省天翻地覆的徐爺!
滇南,有盼頭了!
不過,這時一直沒有表態的“皓月錘”的門主何生明,卻緩聲說道:“徐先生,您說要踏平山樹集團,那三位高手您怎麼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