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這時,卻聽門口傳來一聲怒喝:“方兒,胡鬧!住手!”
韓方打到一半的拳頭,停了下來,隻見韓文琛站在門口,怒目而視。
“師父,小白她……她喜歡別人!”韓方氣衝衝的說道。
“小白又沒和你訂親,她喜歡誰是她的事。你打人,就算本事?”韓文琛背著手教育道。
“可是,可是我和小白那樣的般配啊。這小子是個保鏢,要什麼沒什麼……”
“住口!她是小白的朋友,也是咱家的客人,不許胡說!
既然你和小白都做出選擇了,這事不要再提。”
“師父,你知道嗎?
他就是個窮保鏢!
他能給小白什麼幸福?
小白跟著他在北海要吃苦啊!”韓方再次極為痛心的嘶喊道。
小白再也不想讓韓方指責和羞辱徐清,當下向其他人講道:“徐哥哥幫我找了工作,我現在馬上就是雲安集團北海子公司的總經理;他還送了我一套房子和五百萬,我在北海發展得很好。這一切全是徐哥哥幫我的。”
眾人一陣愕然,韓方囂張的氣焰立刻減了三分,但仍是搖頭冷笑道:“我不信!就憑他一個保鏢,房子?五百萬?小白,你……你這樣幫他說謊,也太傷人了!”
小白父母的眼中也滿是疑慮,韓母不忍拆穿女兒這太過離奇的謊言,忙勉強的笑道:“哎!隻要你真覺得不錯就行。實在是有事了,就回來。我和你爸還能掙錢。”
韓父也點頭說道:“別委屈了自己就行。”
小白再次解釋道:“我說得是真的!”
說罷,她把卡從包裏拿出來放在桌上,“錢都在這裏,除了給小寶打過去明年的學費和生活費,其他的都在。我這次回金山,就是想讓你們知道這些事的!”
實物在此,韓方呆呆的看著一臉淡然的徐清,徹底懵了:五百萬,自己家裏那個小工廠,一年利潤也不過才三四十萬!
難道保鏢隻是偽裝?
不應該啊!
他這樣子,怎麼看都不像這麼有錢的人啊!
韓文琛見狀,不想再讓徒弟丟人現眼了,當即喝道:
“劣徒,還不快滾?
哥哥,嫂子,今天這事讓你們笑話了。我明天再過來。”
說罷,韓文琛招手讓韓方過去,後者像一隻鬥敗的公雞,極度不願的瞪著徐清,憤然離去。
韓母拉著臉上紅暈未消的小白,進了裏屋,低聲問她心裏是什麼想法。
小白一五一十的講了出來。
當媽的心疼姑娘,沒有絲毫苛責,反而勸慰小白既然打算和徐清在一起了,就得好好跟他處對象。
而韓父則扶好了桌子,又憨厚的遞給徐清一支煙,兩人坐了對麵,有些尷尬的抽著悶煙。
當爹的遠不如當媽的了解女兒,這種事,當爹的永遠都隻是沉默的最終裁決者。
下午,徐清擔心韓方再來胡鬧,索性陪著小白在外麵轉了半天。
但兩個人都對在屋中發生的一切,隻字不提,和之前一樣的狀態。
直到第二天早上,徐清這才獨自前往市裏,要去見一見秦家當家人秦素升,打算問出韓江生的下落。
小白則陪著父母聊了一會家長裏短的事,自然少不了關心她和徐清的事。
小姑娘心情很複雜,也沒有多說。
之後,小白的父母要去鎮上集市把地裏的土貨賣了,留下小白看家。
小白正百無聊賴的躺在床上看書呢,忽然聽到院門被人推開了,急忙下床去看,卻被一個身影堵在了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