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提著行李箱,正要一同前去,卻忽然被安玄秋喝止。
“你一個保鏢怎麼可以進小姐的閨房?
懂不懂禮數?
箱子放下,你去門口保安室侯著。”
徐清隻能尷尬的放下箱子,抬頭看了一眼正要上樓的安雅,背影是那樣的迷人和孤單。
安雅則悄悄回過頭,淚眼汪汪的與他對視著,眼神中滿是委屈和無助,猶如風雨中一朵飄搖的嬌花,讓人心生垂憐。
“這個小丫頭,我天天寵她還寵不過來呢,你們竟敢逼她。看來要讓他們知道我徐清保護的女人,究竟意味著什麼。”徐清心中暗自琢磨。
在下人的帶領下來到安家的保安室,裏麵兩名人馬高大的保安正坐在監控台前麵,認真的看著屏幕。
看到徐清出現,兩個人先是十分不屑的打量了他一陣。
其中一位看上去年齡較大的保安,不客氣的問道:
“你就是安小姐的保鏢?
聽說你很能打啊。”
徐清裝出不敢惹事的樣子,靦腆的笑道:“不會打,不會打。”
“哼,看你這一臉的猥瑣樣,就知道平常沒少占安小姐的便宜。”
“不敢占,不敢占。”
“還敢耍嘴皮子?”
另外一名年輕保安看見徐清的痞樣,越看越氣,索性揮起膠皮棒迎頭敲了上去。
徐清見狀,眉頭微微皺了皺,當即冷笑著閃開,同時化掌為刀,一掌劈在那名保安腦後。
這名個頭足有一米八多的保安,立刻悶哼一聲栽倒,躺地上不停的抽搐著。
先前問話的保安頓時兩腿一軟,趕緊拽過椅子,堆笑著說道:“哥,你請坐,請抽煙!”
徐清冷哼一聲,斜身坐好,直接把腳搭在監控台上,吐著煙圈笑道:“虧你有眼力見。來,給我講講安家的情況。”
這名保安在安家時間比較久,知道不少安家的事,竹筒倒豆的全部告訴了徐清。
徐清在客廳裏聽安玄秋的那幾句話,已經隱隱覺得安雅被逼婚這件事另有隱情,經過保安的解釋後,心中疑團大解。
原來,安玄秋雖然貴為蘇省首富,人前富貴尊崇至極,但其實,他不過是蘇省安家一族的台麵傀儡而已。
安玄秋這一族和陳齊國家的情況差不多,都是華夏大族的分支,族中的重要勢力均不在蘇省內。
可雖然是分支,憑借著安氏全族在華夏的影響力,安玄秋一族也穩坐了蘇省首富的位置。
當然,其中一個重要原因在於安玄秋的二叔、安雅的小爺爺--安弘盛。
安弘盛當年和安雅的爺爺安弘興一起離開族地,來到蘇省拚搏。
兩人白手起家,又借著家族之力,迅速積累起了龐大的財富。
這期間安弘興可謂居功至偉,現在的雲安集團就是由他親手所建的。
安弘盛不過是跟著打打雜而已。
可天意弄人,隨著安家的產業在蘇省越做越大,安弘興突然出了車禍,一大幫子產業隻能無奈的交由安弘盛暫時代理,之後再交由安玄秋繼承。
兄弟情長,替自己哥哥打理產業無可厚非。
但,安家的產業實在是太大了,大到讓兄弟之情也難以維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