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看清徐清的樣子後,兩個人同時愣了!
草,不會這麼巧吧?
徐清一看對方請出的趙哥,不僅沒有一絲害怕,反而捂著肚子笑了起來。
這舉動,讓豹哥和一幫手下們更加生氣,這分明就是不把趙哥放在眼裏嘛。
趙哥是什麼人?
可是能同時江川和北海兩市吃得開的人!
附近進出兩市的道路,那就是趙哥的地盤!
沒有趙哥放話,哪個運輸的公司都跑不起來。
豹哥怒火叢生,罵道:“你再笑,老子把你牙都薅了!”
一聽到要薅牙,徐清笑得起勁了。
這時安雅也注意到外麵的動靜了,仔細一看來人,眉頭一皺,竟探到車窗外驚奇的問道:“怎麼是你啊?”
豹哥見狀,忙指著安雅向一臉尷尬的趙哥喊道:“趙哥就是這個小娘們兒!你看那模樣,百裏挑一啊,特別是那身材,你可不知道……”
不等他說完,隻聽“啪”得一聲,竟是趙哥抬手抽了他一個耳光:
“混蛋玩意兒,還他媽不趕緊給爺爺、奶奶跪下道歉!”
所有在場的小混混們都愣了。
爺爺?
奶奶?
他兩的歲數不夠啊。
豹哥捂著臉,幽怨的像個小娘們兒,看著怒火中燒的趙哥一句話也不敢說。
“草,你還愣著幹嗎?不會跪嗎?”趙哥更加急了,索性一腳踹在豹哥的腿窩上。
這邊踹跪了豹哥,那個所謂的趙哥才忙諂媚的上前笑道:“爺,今天這事是誤會,我要知道是您老人家來了,肯定親自開車護送的。”
徐清強忍著笑意反問道:“許久不見,身份漲了啊,手下都這麼多小弟了。”
這個所謂的趙哥,正是徐清初遇安雅時,要給安雅下藥的那個趙輝!
自從上次被徐清打掉牙後,這家夥換了口假牙,再也不敢在那條道上混了,隻好轉戰到這邊幾條比較偏僻的公路上。
但誰能想到,好巧不巧的,竟然又在這裏碰見了!
而且更巧的是,還是因為安雅而起!
“我上次怎麼和你說的?還記得嗎?”徐清想起那天的情景,冷笑著問道。
“啊!”
趙哥麵色陡然大變,回身看看一幫小弟,低聲向徐清求饒道,“爺,你看這次也不是故意的,這麼多手下呢,就不用了吧?”
徐清隻是拿眼斜睨著他:“怎麼著?還想讓我幫忙?”
“不用,不用。我自己來,自己來。”趙輝忙擺手拒絕,同時拽出嘴裏的假牙,看也不看的就扔到遠處,滿嘴跑風的說道,“爺,我出(去)早(找)了。”
那群小混混瞬間三觀盡毀:趙哥怎麼是一口假牙啊?而且為什麼見了這位“爺爺”竟然要把牙給扔了?扔就扔了為什麼還要去找?
徐清也不管他,而是走到跪在地上仍一臉茫然的豹哥身前,一拳便打在他的腮幫子上,頓時就把他一嘴黃牙給全部打碎,疼得這家夥捂著臉在地上打滾。
“以後不要讓我們再見到你們,要不下場和他一樣。有什麼不懂的,去問問你們的趙哥,他會教你們。”徐清意味深長的說完,回身上了車。
直到徐清開著車走遠,裝好假牙站在草叢裏的趙輝才擦著冷汗走了出來。
“你們他媽的,差點把老子害死!”趙輝劈頭蓋臉就是一通臭罵。
那幫混混們狗血淋頭的聽了半天,才有人不悄的說道:“不就是個開車的司機嘛,趙哥,你不至於這樣吧?”
趙輝一步上前就是兩個耳光:“你們知道個屁!你知道這位爺叫什麼嗎?他可是北海的徐清徐爺!”
徐清?
徐爺?
就是最近漫天傳聞裏,狠殺馬寶強、逼走楚家人、生擒外國人、一夜滅五家的徐爺?
“不是他還能是誰?不管傳聞真假,必然不是空穴來風的事,我躲還躲不及呢,你們還招他過來?”
趙輝冷笑道,“當年老子和他在另外一條路上大戰了幾十回合,被他打掉了牙。當然,他也受了內傷,你們看不到罷了。這事,今天就當沒發生過,誰也不準提,知道嗎?”
其實,就連趙輝也不太相信徐清真如傳聞中那般厲害,現在搬出那些真假不定的傳聞,無非就是為自己找台階。
不過,徐清突然出現在江川,倒是讓趙輝有些意外,他的腦海中忽然蹦出一個念頭:“江川可不是北海能比的。你就算再能打,到了江川又能怎麼樣?我現在可是有靠山的!”
想到這裏,趙輝竟然果斷的讓人開著麵包車,遠遠的跟在徐清後麵,一路尾隨。
同時他趕緊聯係起背後的靠山,添油加醋的講起了今天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