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我的好蓉姐,有你這句話,我徐清肯定全力報答。”徐清說著又敬了一杯。
蓉姐卻撅著小嘴不滿道:“你隻會賣嘴,天天都不來看蓉姐。你要是真想報答的話,”
說到這裏,蓉姐嫵媚的笑了笑,臉上飛起一陣紅暈,身子扭捏幾下後,湊到徐清耳邊悄聲羞道,“你要是想報答蓉姐,晚上就去我家裏,好不好?”
徐清一口酒差點嗆到,心說好不容易葉蘭加班不來找我,你又把我往火坑裏帶?
我就是鐵打的身子,也得休息幾天啊,忙笑道:
“蓉姐,你的美意我心領了。
你放心,有的是時間。
我這幾天剛剛做過劇烈運動,怕到時力不從心。
等我這邊忙得差不多了,保證如你所願!”
蓉姐失望的歎道:“好吧。你可記住這句話,別讓我等太久。”
徐清心說我要不是最近被蘭姐各種姿勢都玩得要吐了,你以為我今天會饒了你?
兩個人一邊說笑,一邊喝酒,一直喝到晚上九點左右,徐清才把蓉姐送回了家,在門口又哄了半天才得以脫身,獨自回家。
徐清晃蕩了上了出租房的樓梯,卻發現沒開燈的樓道裏,站了四個小夥子,正蹲在一起抽煙。
四個人瞧出徐清,擋在樓道裏也不讓路。
徐清也不多話,直接撞在兩人的肩膀上,穿身而過。
“臭小子……”
其中一名矮胖的家夥,被撞了個趔趄,正要開罵。
旁邊一個小夥子就按住他的嘴巴,笑道:“老哥,對不起啊,我們在等人,沒留神。”
徐清又看了他們一眼,沒有接話,上了樓梯,但他出於警覺,並沒有進屋,而是躲在三樓的拐角處,靜靜的聽著他們談話。
“胖豬,你他 媽 的是想壞事啊?”
聽說話聲,正是道歉的那小夥子。
“張少,你沒看那小子多狂?敢撞我?”胖豬抱怨道。
“撞你一下又不會少塊肉,要是動起手,讓三樓那小娘們兒知道了,壞了我的好事,你給我找女人?”張少又罵道。
“張少,你手裏那麼多錢,什麼女人玩不到啊?
非要三更半夜的來她家。實在不行,你給兄弟們說一聲,我們綁了她送你府上,你盡管玩啊。”
“你懂個屁!這個小白在我公司上班兩個月了,我各種挑逗都不成功。上次我都讓辦公室的人給她暗示過了,隻要搬到我家裏伺候我,我一個月給她三萬塊。這小妞還裝清純呢。要不是我老爸管得嚴,我早就讓人綁她了!
今天我趁她不注意,把她的鑰匙拿走配了一套,再等會她睡著了,咱們悄悄進去,我給兄弟們表演一套二十八式瞧瞧!”
“她……她不會報警吧?”另一個男人說道。
“報警?她要是報警,我立馬開除了她。再說等她身子都不幹淨了,還有哪個男人會要?你們一會給我看好門,我玩夠了,虧不了你們的。”
“多謝張少賞賜!嘿嘿,我可聽說,女人這種玩意兒,你隻要讓她舒服了,她就全聽你的了!”
樓道裏傳來一陣刻意壓低的淫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