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並沒有打算再收拾王傑,他把臉湊到驚恐萬分的王傑跟前,似笑非笑的打量著他。
這張略帶痞氣,又有些英俊的麵孔,此時在王傑的眼中,尤其是一張羅刹的臉,帶著萬分的煞氣,雖然帶著一絲笑意,可那笑意卻分明是閻羅的獰笑!
這種兩人麵對麵的壓迫感,讓王傑就像耗子見到了雄鷹會假死,就像綿羊麵對著餓狼會驚顫。
他自出生以來,第一次體會到了什麼叫可怕,一種來自近似於死亡的寒意,順著他的脊梁,迅速遊走全身。
這種伴隨著寒意的恐懼是來自內心深處的,是來自基因之內的。
他在這個男人麵前,呼吸都成了奢求。
“告訴我,張超住哪裏?”徐清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給王傑帶來的壓迫感和恐懼感,反而笑著問道。
這不笑不要緊,一笑王傑的心裏更怵了,當下竹筒倒豆般,把黑龍會老大的別墅位置交待得一清二楚。
“你爸不會死的,我下手有分寸,隻是讓他以後做不了惡人而已。對了,你回頭見到了尿褲子的楚江,告訴他一聲,要是再敢惹老子,楚家就別想在北海待了。”徐清語氣平緩的說道,“今天嘛,黑龍會倒是要先沒了。”
轉過身,隻見鄭虎已經找到了中午騷擾徐清和安雅的那一幫子混混,這會正排成一排給一臉茫然的安雅磕頭認錯呢。
大美女尷尬的笑道:“徐清,他們為什麼給我磕頭啊?還說不該對我有非分之想?到底怎麼回事啊?”
徐清即好氣又好笑,這個胸大無腦的美女啊,明明做生意那麼有一套,怎麼對這種事就一點也不上心呢?
以你這樣的姿色,別人想不犯罪都難啊!用你那36D的家夥想想也知道是怎麼回事啊!
“老板,他們是看你太漂亮了,把你當女神一樣拜呢。鄭虎,謝謝今天的酒會了。剛才打壞了這裏的東西,我就不管了。我現在還有別的事,咱們改日再會。”徐清提出告辭。
鄭虎親眼見到他三五招內就把堂堂的黑龍會四個堂主打成廢人,早已經是佩服得五體投地,暗自慶幸之前自己運氣太好了,還能好好的站在這裏說話。當下也不敢強加挽留,像送領導一樣,親自把徐清和安雅送上了門。
安雅坐在副駕駛上還納悶道:“怎麼不見你的朋友們呢?”
徐清回頭驚道:“什麼朋友?你剛才見得就是啊。”
“騙人,那些根本不是你的朋友。我就知道,你就是找借口打架的。”安雅的小嘴都撅到天上了。
徐清暗自苦笑:要不是你生得這麼漂亮,身材練得這麼好,我至於今天打這一場架嗎?還不是為了你?要不今天這酒會我壓根不會來!這下好了,不僅打了架,現在還得去善後。
徐清之所以要去找黑龍會老大張超,一來打廢了人家四位堂主,肯定結怨,與其等著人家找來,倒不如自己去找張超來得痛快。
二來黑龍會盤踞北海市已久,常年派人去外地誘騙無知少女,通過恐嚇利誘等手段,讓這些少女從事一些特殊服務。像西門鴻和王傑這種黑龍會裏出來的家夥,據說每次帶回來新的姑娘,都要讓他倆先用“試貨”的名義,玩上個幾天,等把姑娘糟蹋的不成人樣了,再送進夜總會裏控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