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走。”暗夜魔君咬牙道。
現在這種情況,他唯有選擇隱忍,先忍下這口氣,等以後再慢慢找陽裕算賬。
“慢著。”
就在暗夜魔君起身準備離開的時候,奪魂魔女突然說話了。
暗夜魔君停下腳步,眼中閃過一道希冀之色,以為奪魂魔女是要幫他說話。
奪魂魔女站起身來,轉身麵向穀天宇,以清冷的聲音道:“穀叔叔,暗夜魔君惡意攪鬧論道大會,對諸位道友造成了不小的影響,我們天煞盟必須要給諸位道友一個交代,所以我提議,收回暗夜魔君的貴賓戒指,剝奪其參加論道大會的資格。”
“什麼?”暗夜魔君如遭雷擊,全然沒想到奪魂魔女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
敢情他是完全會錯意了,奪魂魔女不是要幫他說話,而是要落井下石。
“嗯,本王也覺得應該如此。”絕刀魔王點頭說道。
聞言,穀天宇微微沉吟,隨即開口道:“好吧,那就收回貴賓戒指。”
說話間,他直接出手,將佩戴在暗夜魔君手上的紫色貴賓戒指給剝奪了下來,可說是雷厲風行,沒有半點拖泥帶水。
看著紫色貴賓戒指被收走,暗夜魔君不禁握緊了拳頭,胸中怒火滔天。
“欺人太甚,啊!”暗夜魔君在心中咆哮了起來,怒不可謁。
自他出道以來,何曾受過如此屈辱?
毫無疑問,從今以後,他將淪為笑柄,不知道有多少人會在暗中嘲笑於他。
被天煞盟收回紫色貴賓戒指,他恐怕還是第一個,現在他是半點顏麵都不存了。
而這一切都是陽裕害的,這使得他對陽裕的殺意攀升到了一個極點,從未有什麼時候,他如此的想要殺死一個人。
他不敢遷怒於天煞盟和絕刀魔王,也就隻能將所有的賬都算在陽裕的頭上。
“等著吧,我必殺你。”
帶著滿心的憤怒和殺意,暗夜魔君轉身一步一步的走出了神殿。
陽裕帶給他的屈辱,比如要用鮮血才能洗淨。
“道友,請繼續講道,我等洗耳聆聽!”沒有了礙眼之人,絕刀魔王立刻笑著對陽裕說道,顯得十分客氣,沒有半點自持身份。
從其說話的語氣就能聽出,其並未將陽裕視為晚輩,而是當作同輩來對待。
之所以會如此,無疑是因為陽裕所講的道觸動了他,無論與陽裕的修為幾何,可對道的感悟,已然是與他站在了同樣的高度,這也就意味著,陽裕很輕鬆就能修煉到仙王境,這樣的人,值得他客氣的對待。
“不錯,請道友繼續講道。”穀天宇亦是開口道。
陽裕倒是也並未倨傲,飲下一杯星劍為他斟好的酒,微笑道:“那我便繼續為諸位講道,也歡迎諸位道友提出疑問,與我交流,讓我能夠知曉自身的不足。”
當即,他再度闡述起了道德經所蘊含的深意,將繁奧的道韻法意,以簡單樸實的言語表達出來。
而眾人也都快速進入了狀態,仔細的聆聽,生怕遺漏了什麼東西。
在接下來的時間裏,不時的會有人提出一些問題來,而陽裕也都耐心的做出了解答,也因此讓在場的很多人都對他佩服不已。
現在已經沒有人急著想要講道了,都巴不得他能夠多講一些,讓這場輪道大會變成他的個人專場,大家也都是沒有意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