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他是真的很討厭我!”良久,上官若溪發出了一聲歎息。
其實她也已經想到了,如果陽裕剛才真的是故意偷看,就不會讓她發現了。
但那也不能怪她,那隻是很正常的反應,換作其他人,相信也會如此的。
相同的,站在陽裕的立場上,也定然是無法接受剛才的事情的。
“難道要我給他道歉嗎?”上官若溪心中有些糾結,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本來以她的脾氣,陽裕敢頂撞她,她一定會重重的處罰,並且將其趕出天陽學院。
可不知怎的,她現在卻是在擔心陽裕今後不回來了。
另一邊,陽裕快速閃掠出了竹林,他的心裏麵確實憋著一股氣,剛才對上官若溪大吼了一番,心裏麵倒是舒服多了。
稍微調息了一番之後,他便是向著學院大比的演武場趕去。
不管怎麼說,今天都是一個重要的日子,他是不能夠缺席的。
“陽裕!”就在他快要趕到演武場的時候,一道急促的呼喚聲卻是突然從身後傳來。
“齊天侯!”陽裕轉過身來,眼中有著異色。
這才剛過了十幾天,齊天侯竟然就來找他了,難道是所需的東西都湊齊了嗎?
“陽裕,快隨我走,小雨的病情嚴重了!”齊天侯顯得無比的著急。
“怎麼回事?”陽裕臉色巨變。
“我也不知道,剛才小雨突然暈倒了,脈相都快沒有了。”齊天侯此刻是心慌意亂。
“看來是出現異變了,侯爺,所需要的東西都湊齊了嗎?”陽裕皺起了眉頭。
“昨晚剛湊齊。”
“那就好,事不宜遲,現在應該還來得及。”
人命關天,陽裕哪還顧得了許多,毫不猶豫的決定跟著齊天侯回府。
齊天侯點頭,立刻帶著陽裕以最快的速度往侯府趕去,沒有人比他更在意楚雨了。
清幽的小院中,陽裕跟著齊天侯進入了楚雨的閨閣。
果然,楚雨已經陷入了昏迷,臉色蒼白,四肢冰涼,呼吸很弱,脈搏更是若有若無,情況已然是無比的危急。
如果換做往常,此刻肯定是有著許多王城的名醫乃至於宮內的太醫彙聚於此。
而此次,齊天侯卻單單隻將陽裕帶了回來。
因為他知道,即便將那群名醫找來,也根本救不回他女兒的命,陽裕才是唯一的希望。
陽裕走到了床榻前,拉過楚雨的一隻手,仔細的查看了一番。
“脈相虛無,她的心髒要停止跳動了,侯爺,立刻將我需要的東西送來,我要立刻為郡主進行手術。”
陽裕顯得前所未有的嚴肅。
齊天侯沒有遲疑,立刻以最快的速度,親自將六階魂獸的精血、內丹以及三足金蟾蛻下的皮給送來了。
這三樣東西均是珍貴無比,以齊天侯的本事,或許弄到六階魂獸的精血和內丹並不算難,但要得到三足金蟾蛻下的皮,那就極其困難了。
因為三足金蟾無比罕見,可遇而不可求,即便抓住了一隻三足金蟾,可想要其蛻皮也不容易。
通常情況下,三足金蟾百年才會蛻下一層皮,且會快速的吃掉,能得到的概率微乎其微。
齊天侯能夠弄到一張三足金蟾蛻下的皮,絕對是費了不小的力氣,付出的代價也定然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