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古心悅被逼穿上嫁衣的那一刻起,她深刻地體認到了一件事:嫁人真的很累!先不說是鳳冠霞披,光是一大堆的禮數就有夠她頭暈目眩的了。隱約地從丫鬟的口中得知來迎親的是主角的胞弟一名叫池鎮齊的男子,她並不奢望自己出嫁能有什麼好東西當嫁妝,但她卻相當介意池鎮霖讓人代娶之事。這算是什麼?給她一個下馬威讓她清楚自己之於他而言隻是一個可有可無之人嗎?正當她在冥想之時,馬轎簾被人掀起了,由於被子蓋著蓋頭,對於來人更是不可能看見。
“古富還真是別有用心啊,一個癡傻之人竟能如此乖順。”池鎮齊不明白為什麼一個傻瓜會這麼“乖巧”怕是給人下了藥吧?
蓋頭被拿下了,所有的人都不驚倒抽一口氣,不為別的,隻因古心悅的美,自古以來的美女哪個不是被人所稱讚的?大概這就是天妒紅顏吧,不然以古心悅的美定早以許人了。
“真不敢相信這麼美的人是個傻瓜,大概是古富作惡太多才讓老天爺把報應應驗在了他的女兒身上吧。可惜可惜啊!”池家三當家池鎮英感歎著。
“媽的!你們看夠了沒有!有沒有人可以回答我一個問題?!”心悅對於眾人的反應相當不耐煩,她討厭別人用這種眼神看她,當她是從動物園裏出來的一樣,有這麼好看嗎?
“你……”
“你……”
“你……”
“你不是癡兒?!”池家四兄妹對於心悅所說的話相當肯定一件事,她不是癡兒,或者不是古心悅!
“癡兒又不怎麼樣?不是癡兒又怎麼樣?這對於你們而言應該不很重要吧?!還是你們覺得一個癡兒就好欺負?我還真不知道池家的人竟是這種以強欺弱之徒!”冷然地看了眼池家四兄妹,對於他們所說的癡兒一事並不是她所能左右的,有誰不想當個正常人?
“看來古富這回送來的是個贗品,看你的表情似乎很是了解我們池家的人嘛!”池鎮齊對於心悅未癡一事當成了另一件事——調換新娘,這個古富還真是用心良苦啊,送了一個替死鬼到池家。
“我不是贗品!隻不過是在一醒來就被告知自己做了十七年的白癡,而古富給我的回答是我老娘顯靈了讓我在出嫁前恢複了神智!你們以為弱智好當啊?如果這種東西可以自己控製鬼才要當白癡呢?莫明其妙的被嫁人也就算了,媽的!你們這是什麼表情啊,活像我是個瘟神一樣,誰是池鎮霖!”心悅無奈地將事實脫口而出道。
“有什麼事?”不知怎麼,池鎮霖在她身上看到了十幾年前的自己,對於這個美麗的讓人屏息的女子不知不覺的竟有一種惺惺相吸之情。
“我很清楚這種商業之間的婚事並不隻是婚事這麼簡單,說吧你有什麼目的?娶我……呃,我是說娶古心悅對你而言有什麼好處,或者並沒有什麼好處而是想對古富……你想對他打擊報複?”並不是她愛多想,隻是一接觸到池鎮霖的眼睛她就明顯地感到一種恨,想想自己才幾歲而他有幾歲?自己並沒有能力傷害……呃,威脅到他不是嗎?那除了古富之外就不做他人選了。
對於這個剛才才驚豔的女人,池鎮霖感到有趣,她是第一個用膽真視他的人,更是第一個一語道出他計劃的人,這女人到底是誰?
“你認為我會和一個陌生人說出我的‘心裏話’嗎?”池鎮霖不答反問心悅道。
“如果是我,我不會!其一,是敵是友還是未知之數,其二,我也沒那個必要告知一個陌生人我的一切計劃。”心悅如實說道,如果說池鎮霖是她的敵人的話,那這個敵人實在不容小視。
“你到底是誰?”池鎮霖也明顯地感覺到了眼前這個小女人的心機,這種女人如果在商場上打滾定是一個佼佼者。
“我?嗯……怎麼說呢?古富說我是他女兒,原本我就不怎麼相信,不過見了你我就可以很肯定怎麼並不是古心悅,至於我是誰,我想你可能要失望了,我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不然我也不會任由他人所擺步了。”心悅聳肩回答。
“那你還嫁過來,難道不怕羊入虎口嗎?”池家的四小姐,池鎮霖的妹妹池柳柳奇怪地問道,如果是她她就不會嫁,她又不是傻子。